场外。
在游不俦的身旁,有一个容貌俊伟的青年,似乎还不到三十岁。
此人挺拔如松,面带冷笑,浑身剑气激荡,不可一世。
无形的剑意从他身上浩荡而出,气息直接锁定了董学让。
范正伦见此,怒喝道:“你们风海门的人都是这么无耻吗?在老朽的眼皮底下,就敢明目张胆的干扰比试?”
游不俦哈哈笑道:“许你六虚宗玩车轮战,就不许我风海门为自己人鼓掌喝彩?”
他转向巨兵总兵卢玄锡,拱手道:“卢总兵,你给评评理,我的大弟子贺毅先,人在场外,释放些许剑意而已,只是想为方廷良助威罢了,难道这也算是坏了江湖规矩?”
“贺毅先?”
卢玄锡嘴角歪着,视线落在俊伟青年身上,点头道:“想必这位便是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剑道天才,游门主的高徒吧?”
贺毅先满脸傲然,笑道:“卢总兵过誉了,在您面前,晚辈这点道行不值一提。”
卢玄锡被这个马屁拍的非常舒服,负手笑道:“嗯,我以为贺毅先修行日短,而董长老剑威强横,惊世骇俗,想必他不会在意区区这点剑意的。”
听了这话,董学让一脸憋屈,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握剑的手指喀咔作响。
范正伦也是脸色阴沉下来,他的长剑嗡嗡颤动,已然是蓄势待发。
恰在此时,又有一股骇人的意念,冷不丁的弥漫开来。
那是一股纯粹的杀意,轰然间扩散向众人,震慑人心。
在场的每个人只感觉彻骨的寒意浩浩荡荡袭来,就如同掉进冰窖一般,瞬间起了一层起皮疙瘩,寒毛卓竖。
九牛境以下的人直接全身僵住,动弹不得,一个个额头上直冒冷汗。
贺毅先愣了下,眉头紧紧皱起,视线落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方知行面无表情,强大的杀意辐射出去,笼罩此间,人人为之侧目。
他的杀意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所有人,见者有份。
转瞬间,贺毅先的剑意就被扭曲、压制,如同失修的大桥遭遇百年不遇的洪灾一样,稀里哗啦的崩溃开来。
贺毅先心头惊骇不已,不由得踉跄了下,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游不俦也是大吃一惊,双眼直勾勾盯着方知行,眉头大皱。
六虚宫上下有几个高手,他早就摸透了。
但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他全然不认识,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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