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你可不能再拦我了。”
玛拐一脸认真的道。
昆仑则是掰着指头算了算,差不多还有一两个时辰,确认不会误事,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成,伱小子总算明白了一回。”
“我也不走了,就在这陪你一起等。”
见他总算松口,玛拐紧绷着心弦总算松开了一线。
他就怕昆仑犯浑,咬死了不行,那才是真的坏事。
眼看头顶烈日晒人,玛拐往一旁挪了几步,躲在了墙角的阴影下。
见状,昆仑只是咧嘴一笑。
他对曝晒似乎没什么感觉。
抄过大戟,也不嫌麻烦,拆开布条,一点点擦拭起来。
玛拐已经见怪不怪。
自顾自的和他搭着话。
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
无非就是家里或者山上的事情。
十几万人张嘴等着吃饭。
虽说瓶山一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但这才刚过六月,天气比往年热了几倍。
如此反常的气候。
不禁让他忧心忡忡。
担心田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
而昆仑注意力全在大戟上,仿佛将它擦拭干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但偶尔他也会抬起头,看向滔滔不绝的玛拐,眼神里透着几分羡慕。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段时日在瓶山,掌柜的曾答应他,说是回了庄子,给他请个先生,教他识文断字。
但……
回来几天。
掌柜的一直在闭关。
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
此刻。
观云楼底。
与外头烈日如灼不同。
室内下接地气,加上冰窖中的寒气顺着埋设的铜管来回流通。
反而有种凉风习习的感觉。
头顶四壁,摇曳的灯火依旧长明。
映照的地上那道盘膝而坐的身影更为神秘。
数天过去。
陈玉楼不眠不休,一直处于入定修行当中。
身边那只羊脂玉函中,五枚内丹,已经被他尽数吞入腹中,化作滚滚药力。
旁边几只玉盒里。
从散落的叶片依稀还能看出老山参、黄芪以及何首乌的影子。
他才踏入炼气关,远远做不到辟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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