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见他明里暗中布局时。
鱼叔心里既欣慰又难掩心慌。
天崩将起,世道大乱,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一二,但自古以来,逐鹿又岂是那么简单?
他欣慰于少东家的雄心。
更担心他会因此,将数代人才好不容易积累起的陈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但这一年来。
少东家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重新归于平静。
无论山上还是庄子里的事,都不怎么理会,专心于修道练武。
一时间,他更是心慌。
还好只半年不到,少东家便重新出山,一举拿下瓶山。
几乎震动了整个倒斗江湖。
这一趟从滇南回来。
虽然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多言,但从花灵、红姑以及老洋人几人口中,他也能大概猜出来其中情形。
绝对又是一场大胜。
按理说少东家重拾陈家基业,这是好事,但刚才简单几句话,又让他心惊胆颤。
他目光微暗,触之即收,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陈玉楼。
提着酒壶,替鱼叔将身前杯盏斟满,这才笑着道。
“鱼叔,过段时日,我可能还要出去一趟,庄子这边还得您老帮忙照看。”
提酒碰杯的鱼叔,听到这话,神色不禁一怔,慢慢的才揣摩出来几分意思。
“少爷放心,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就一定帮您照看好家里家外。”
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饮下。
鱼叔反手抹去颌下长须上沾染的酒水,脸上的复杂也尽数收起。
少东家心思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要是再听不明白,他这么多年的饭也就白吃了。
“鱼叔可不老,再说,家里有个老人,才能镇得住。”
陈玉楼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声笑道。
接风洗尘的酒宴,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
鱼叔年纪大了。
精神哪里比得上一帮年轻人。
加上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至半酣便下楼离开回去休息。
等到夜幕初降。
庄子外的戏曲声也渐渐传来。
见花灵不时回头,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城外,陈玉楼当即提议道。
“外头热闹,一起看看去?”
年年春秋两次社日,陈家庄里都会请来戏班子。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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