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从什么时候起的来着?好像是、好像是之前落水,被捞起来烧了两天,就有些不同了!”
“那条河里以前可没少淹死人啊,难不成……”
外人都能感受到区别,林老三一家更不用说。
原先还以为儿子这是走过一遭鬼门关,懂事了,在努力变好,现在看来,什么懂事,这恐怕是中邪了呀!
这话当然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林老三行动迅速,没过两天,就在一天半夜,偷摸从外村请来一个“师娘”,也即神婆,来给林杨驱邪。
在被灌符水又被灌童子尿、被针扎手指头,还听师娘和林老三说,要是还驱不走,就要拿钉子往脑袋里敲后,林杨崩溃了、怕了。
他意识到,他要是不能“恢复正常”,后面还有的是折磨等着他。
于是不顾脸上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林杨哭着喊道:“爸,我好了、我好了……!!”
林杨的“疯病”好了,听说这段时间的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性格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也不喜欢男人了。
林老三笃定这是驱邪成功,一家子喜出望外,消息很快传遍村子。
同时传开的还有林老三一家要给林杨说亲的事。
“说亲?”谢遥臣听到这消息,讶异一挑眉,“有人家愿意吗?”
林家“驱邪”的事当然不敢往外传,只说是疯病,现在疯病好了。
但好不好的也只凭他一家子的嘴在说,前面的事闹得那么大,谁不知道林杨的战绩。
听说徐京墨这两天都不敢出门呢,因为别人一看见他,就要问候一句他老二。
林杨现在要说亲,正常人谁会不顾忌?恐怕把女儿当人的人家都不会愿意。
“林家条件好,只要标准放低些,自然也是有人乐意的。”消息是贺砚山从外边听来的,他和谢遥臣挤在躺椅上,给他扇着扇子,说道。
林老三和刘文菊原先要求很高,觉得林杨可是他们林家的宝贝疙瘩,儿媳妇怎么千挑万选都不为过。
现在出了这种事,夫妻俩急了,只想赶紧给林杨找个老婆。
时间仓促,林杨又才发生这种事,可不就得降低标准。
两人说着闲话,谢遥臣忽然一伸手,就从自己衣服里抓出一只偷潜进去的手来。
他抬头。
贺砚山脸热了一下,他低声说:“媳妇你皮肤真滑。”
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亲密多了,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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