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我师父的医术却是无人可及,找您老人家讨药方却是是难为了,毕竟明虫这种怪病,不是什么人都能治得了,可惜了,若是我师父能联系上……”
“哼,莫要激我。”蒲苌菘哼了一声坐起来,不吃陈天这一套:“我蒲苌菘虽然不出手治病,但指点晚辈也是分内之事,何况救人性命。明虫虽然稀奇,但阴邪之气大抵相同,即便有所差异也相差不大。取纸笔来。”
一边站着的男孩儿对这位敢和师父争论的哥哥很是好奇加崇拜,正听得精彩,师父一句话下来,也连忙跑去去了一本处方签和一只签字笔,蒲苌菘就放在一边石桌上开始书写,字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挥笔之间,写下一个房子,手一扬递给陈天,也不多说:“拿去。”
陈天接过来一看,眼角有点抽搐,小心问:“您老这第四位药和最后一味药,莫不是蟑螂须和新鲜蝉蛹?”
“正是。”蒲苌菘躺回躺椅,一前一后的惬意摇晃。
陈天胃里有点翻腾,有些动物能入药,陈天自然是知道,比如蝉蜕,还有些用干壁虎,金环蛇,蜘蛛之类,陈天自认为不会用,但是也知道能用,只不过第一次见人用蟑螂,还须?另外还有蝉蛹,要新鲜的,这个季节了只能去地下挖,蝉蛹啊,陈天是知道油炸贼好吃,外酥里嫩……
但是想想,这样的一副药,要让一个肤白貌美,见了蟑螂都要吓的躲进男人怀里的女孩子喝下去……
见陈天还在犹豫,蒲苌菘发话了:“我问你,蟑螂和蝉蛹生活在什么地方?”
“阴暗潮湿的角落和地下啊。”陈天回答。
“明虫呢?”
“……”陈天忽然懂了,道理和他找药方固本培元一样,他针灸前用药石做辅助铺垫,蒲苌菘药方里用蟑螂须和新鲜蝉蛹是引,更像是一个过渡。其余像是琥珀之类,都是饱受阳光等阳气熏染的入药之物。
“我已经吃过午饭了。”蒲苌菘躺在躺椅上摇晃。
“嗯?”正思考药方的陈天没明白。
“晚饭也还早。”蒲苌菘又冒出一句。
“怎么?”陈天纳闷儿。
“我师父是说你可以走了。”男孩儿看不下去,忍不住插嘴。
“孺子可教也。”蒲苌菘闭上眼睛惬意摇晃。
我日你先人!
陈天差点没喷扣血,想我正人君子,一向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没想到你这老头给我打哑谜是为了下逐客令?
陈天扭头就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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