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倒是周全。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这才好了几分,伸手接过了茶来,轻轻抿了一口。
“玉兰,听说你之前病了,如今病可大好了?”
赵亦钰轻轻一笑,身边的细柳早已吓破了胆子。她本以为公主为拒婚而跳河之事能瞒得过去,却哪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贵妃娘娘如此发问,明摆着是要来训斥公主了。
细柳转眼看着赵亦钰,却见赵亦钰不慌不忙,只道:“病已经大好了。”
“本宫在宫中,听说玉兰你是染了风寒,这大热天儿的,怎么会染风寒呢?”
赵亦钰知道顾贵妃早晚都有这么一手,只得跪了下来,道:“母妃请恕罪,玉兰确实之前听说过一些关于王爷的传闻,心里难免有些害怕。玉兰自幼生长在宫中,衣食无忧,性子的确执拗了些,但父皇与母后做此判断,让玉兰远嫁,定说明王爷是可依托之人,之前是玉兰信了市井流言,才犯了这样的错误,实在是羞愧难当,为此玉兰在来西秦的路上特意抄了经书,以示悔过。”
顾贵妃听了这话,心情又好了几分,只觉得这玉兰也是个识时务之人。细柳忙将经书呈了上去,供顾贵妃一一翻看。
字迹娟秀,笔法认真,倒看得出是真心悔过的。
顾贵妃又睨了她一眼,问道:“昨日听闻措儿并没有去新房,玉兰可还认为他是可托付之人?”
“王爷之所以这样做,是有王爷的理由,玉兰怎敢妄议夫君?”赵亦钰沉吟片刻,道。
顾贵妃还算满意地点了头,但面上的笑容仍是淡淡的,“玉兰快起来吧,长时间跪在地上倒也是凉的很。”
赵亦钰先是谢了恩,也没由着细柳搀扶,独自起来了。
“玉兰,你如今是措儿的正妃,那便要有正妃的样子。本宫深知你思念父母,但姜国距西秦有千里之远,你如今来了西秦,便是我西秦的人,莫要再有其他念头。”
“是。”
“如你刚才所言,措儿是你的夫君,我们女人出嫁便要从夫,这你是知道的,以后你能依靠的也只有你的夫君,所以你的一言一行更要谨慎,切莫再做出格之事。”
“是,玉兰谨遵母妃教诲。”
顾贵妃这才算满意了,挥了挥手,令小江子带赵亦钰下去了。赵亦钰转过身去,在心里冷冷一笑。
“公主,看来这贵妃娘娘我们是应付过去了呢。”刚一回到王府的细柳不禁松了口气,笑嘻嘻地道。
赵亦钰的目光幽幽一转,轻轻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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