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将我移交给大理寺卿?简直是笑话中的笑话!”她突然眸光一厉,整个人由刚才柔弱温婉的样子变得狂傲放肆。
她环视一周,笑容愈发冷绝,“你们扪心自问,自己做的事有几件是干净的?”
她这话算是说到了言官的痛处,皇上的心坎。
在朝为官,谁的手能是白的?大家比拼的不过是谁比谁更黑罢了。
皇上之所以一直放任王妃,是因为王妃与秦游措一样,虽然行事嚣张,但却让他都能看在眼里,总比背地里害人要好。
但赵亦钰心里明白,无论是她还是秦游措,只是用表面的性格去隐藏内心的黑暗,她将事情变得真假难辨,皇上自以为看到了全部,其实不过是她想给皇上看见的部分罢了。
“你休胡言乱语,干扰圣听!我们都是清官!”
赵亦钰挑唇,道:“你们的事情不需要我说吧?皇上因为有云阁的存在,所以对你们私下里的勾当一清二楚。而他之所以不拆穿你们,已是准许了你们在一定范围内胡作非为,可我做的事情都是明面的上的,不足为惧,何况此次皇上也知道我为什么和三王爷过不去!”
言官们面面相觑,心里皆是一虚。他们私下里确实没做什么好事,王妃此言就是在敲打他们,警告他们不要拿皇上当傻子,让他们收敛些。
皇上对于她掀了三王府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此事从表面上看,确实像三王妃所为。若这个王妃没有去三王府找事,他倒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皇上不觉得奇怪吗?”赵亦钰微微一顿,“我上午去掀的三王府,下午他们就群情激奋,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样。”
她环顾四周,犀利又阴狠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面颊,“是谁呢?”
那帮言官何时见过一个女人能有这样的目光,一时都没了言语,一个二个低头看鞋,不敢与她对视。
赵亦钰心里不觉好笑,西秦养的言官简直是一帮废物。
她走上前去,一个一个打量着,首先就看向了那位老儒生,“是你刻意安排的?”
老儒生忙摇头,“不是我!”
要知道皇上本来就与言官有诸多矛盾,再加上皇上厌恶一切拿他当刀子使的人,这个时候要是承认了,老命不保。
“不是你。”赵亦钰红唇轻扬,点了点头,目光滑向另一个有些岁数的言官去,“那就是你?”
“不是我!”
他们平常一个二个叫嚣得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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