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给藏起来了,兴许警察也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惹不起曾潇贤,一直拖着就是了。
路森钢是个明白人,他只是恨自己的儿子,跑到这京城来惹事,如果是在沿江,甚至是临海,他都可以上上下下找找关系。其实那些关系到了京城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是这里方方面面、丝丝缕缕的更加复杂,觉得有些得不偿失。
于镇海拍着胸脯,“路叔叔,放心吧,你的意思我明白,所以我说一定会妥善处理的,保证让你和杜阿姨满意。”
路森钢点点头,觉得也只能先这样办了。杜海娟舍不得儿子,便又耽搁了几天,看路飞已经能够下床行走,就把他托付给了罗一鸣,叮嘱他好好照顾,以后到了沿江,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他们。
杜海娟唠唠叨叨的说起来没完,路飞嫌她啰嗦,赶紧起来打发她出门。
路森钢夫妇走了,病房里只剩了路飞和罗一鸣。虽然偶尔还是会有人赶来看望他,留下一些卡和物品,路飞无可奈何也只得收下。从小到大,他也确实对这些东西,这些事情麻木了,因为见得太多,也多多少少学会了一些处理的方式方法。
他记得父亲曾经感叹,“有些时候收礼也是一种负担,收了就会欠别人的人情,在某些事情上就要为某些人开绿灯。长此以往,难免会犯错误。可是如果坚决不收,就会很难在官场混下去,会被其他的同僚视为异类。
罗一鸣扶着路飞下楼在住院区的空地上走走,阳光明媚,医院里一派安静祥和。
花坛里的花开的正艳,慈眉善目的老花匠在用心的修剪。红的如火的木棉花,粉的如霞的芍药花,白的如玉的月季花争奇斗艳。它们有的花蕾满枝,有的昂首怒放。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蜜蜂,嗡嗡嗡的载歌载舞。
路飞望着花丛发起了感慨,“好在哥们没过去,不然要辜负了满园的春色啊。”
罗一鸣见他还有心说笑,心里也轻松了许多,说实话,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总是揪着,觉得愧对路飞。没想到路飞竟然毫不介意,并没丝毫埋怨他们的意思。
路飞望望罗一鸣,“这一段时间,汽修厂没营业,损失不少吧?”
罗一鸣笑笑,没有说话。
路飞掏出一张卡,“你的损失就从这张卡里出,算是我的护理费和你的劳务费吧。”
罗一鸣还是笑笑,“啥钱不钱的,没把你小命搭上,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呵呵,反正是关欣老爹给的,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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