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搁早年这奏是龙辇,那是平头老板姓能坐的?
光念叨一句都够砍回脑袋的了!
而他呢,不仅直接坐上了,还能里头抽烟。
这对一个一直在追忆祖上荣光的遗老遗少来说,是何等的荣耀啊!
楚恒忧心忡忡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头激动的不要不要的老头,生怕他兴奋大劲儿喽,嘎嘣一下在过去。
好在,老头到底是见过风浪的,再加上身体还不错,激动了一会后,慢慢的也就平复了下来。
老头摸摸屁股底下软乎乎的座椅,瞧了眼前头那位都能扔戏园子里当头牌的靓仔,一时有点摸不准他的身份了,嘬嘬牙花子想了想,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拘谨,向他问道:“爷们,您不是粮店主任嘛?怎么还能开上这个啊。”
“这可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是这么回事……”楚恒瞬间被搔到了痒处,添油加醋的给老头讲起了自己如何战胜毛子的经过。
“那孙子长得,跟个大狗熊似的,模样还丑,那是眼如铜铃,口若血盆,活脱脱的钟馗在世,就跟我一块去的,有个叫李江琪的小姑娘,当场就吓尿了!那个味啊~咦!”
“不过我是谁啊?xx主义接班人,能怕他这种纸老虎?”
……
就这么一路胡侃神侃,俩人不知不觉间就抵达了大院。
因为多带了个人,警卫们好一阵对老头盘问,到最后还是跟谢老头确认了一番,才把他们放进去。
“突突突!”
汽车飞快的在院中那条笔直的大路上行驶着,老头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与街边那一位位器宇不凡的行人,又想到刚刚门口那个戒备森严的牌场,心里不由战战兢兢:“我说,爷们,咱这到底去哪啊?这地方我瞧着可不简单!早前的皇宫大内也不过如此吧?”
“差不离吧!您就记住,到这地方少看少说,让您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对了,等完事了少不了您好处!”
“哎幼喂,你早说我都不来了!”
老头腿都软了,心肝也跟着颤,他一辈子没少干缺德事,最怕的就是见官,尤其是大官。
“晚喽!”
楚恒一脸莞尔的踩下刹车,汽车稳稳停到了谢家小院门前。
“砰!”
从车上下来,楚恒回头看着赖在车上不肯下来的独眼老头,无奈的走过去,拉开车门,生拉硬拽的把人从车上弄出来。
“哎呀,您怕什么啊,又不是审您,是让您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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