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倒吸了口凉气,接着又忍不住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不过就听了一小会儿,当听到一些极其机密信息,例如某大人去了哪哪哪,某人准备干什么这些后,这货就满头冷汗的悄悄退走,恨不得给自己俩大耳刮子。
这……不能被灭口吧?
这货揣揣不安的又回到棋盘旁边,回想起刚刚听到的谈话,眉间隐隐露出忧色。
“你小子啊!”
柳老爷子斜睨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听够了?”
“啊?什么听够了?都不懂您在说什么。”
楚恒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眼神纯贞且无鞋。
“呵,不懂最好,行了,别在这晃眼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我们这几把老骨头还没生锈,轮不到你个小家伙操心!”柳老爷子挥挥手道。
“唉。”
楚恒咧嘴笑笑,转头就走。
他身板小,人微言轻,有些事,有些人,还不是他该知道的。
就是他想操心,也没那个金刚钻。
一旁的独眼老头听得云山雾罩,不明觉厉,接着就见他一只独眼滴熘熘转了几转后,就默默放下茶壶,跟着楚恒退出了堂屋。
他怕自己听太多不该听的被灭口五得。
早年间,这种事他可没少见。
老头曾经有个堂弟,就因为无意中听到一位军阀在密谋卖军火,全家人被灭了口,就那堂弟因为去外头送货侥幸逃生,不过后来也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且,那死鬼在临死之前还把事情告诉了老头,害的他跑津门躲了半年多,直到那个军阀跑了才敢回城。
……
在谢家吃过晚饭后,楚恒两口子又去柳家坐了会儿,陪着没去谢家吃饭的柳老太太说了会儿话,才在老太太的挽留声驱车离开大院。
一路回到小梨花。
“砰!”
从车上下来,楚恒瞧了眼街对面巷口,此时天色已经全黑,路灯早早就点上了,昏暗暗的灯光下,隐约能瞧见那里头有人在往这边张望。
小倪早就直到家附近一直有人在看护,见丈夫瞧向那边,就知道这是有事要办,聪明的她也没多问,伸手接来楚恒的提包,就跟姥爷进了巷子。
“真特么冷!”
楚恒跺跺脚,裹紧身上的衣裳,猫着腰小跑去了对面小巷。
刚到巷口,牛马一号就迎了过来,哆哆嗦嗦的抱着膀子,满脸堆笑的问道:“楚爷,您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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