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小子话这么密呢?”楚恒瞪了他一眼:“不没死吗?”
“差点死!”钱丁亦是一脸幽怨。
……
翌日,腊月二十九,距离除夕,仅剩一天。
早上起床,小倪姑娘蹙着眉头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跑去厨房,趴在门框上眨巴着大眼睛,跟正在煮饭的丈夫念叨着:“楚恒,你说这都二十九了,我怎么一点过年的感觉都没有呢?”
“因为长大了,因为生活水平好了。”楚恒回身看了眼媳妇,递给她一个刚剥开的煮鸡蛋,笑道:“以前过年都有盼头,换身新衣裳,吃顿好的,得点压岁钱五得,现在咱家也不缺吃,不缺穿,压岁钱更别提,咱都得给人家了,你能有什么感觉?”
“哎,没意思!”
小倪轻叹口气,伸出白净的手接过鸡蛋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后,美食的味道瞬间冲澹了成年的烦恼,她转过身就哼着小曲挺着肚子,开开心心的熘达回屋了。
不太聪明的样子……
一孕傻三年,可不是白说的!
小倪走后没多久,楚恒就端着早饭进屋了。
白面大馒头,小米扣辽参,几个煮鸡蛋,外加一小盘金华火腿肉片,搁以前的穷人家里,过年都特娘的吃不上这个……
而在大声恒家里,这只是一顿再平常不过得早餐罢了。
没多久,小两口吃过这顿朴实无华的早点后,就拾掇拾掇出门。
伏尔加一路飞驰,待把倪映红送去三粮店后,楚恒就开车去了粮管所。
前几天所里刚下通知,要响应号召,三十不放假,他身为领导,得做好表率,这两天都得在单位呆着。
就很闹心!
二十多分钟后,楚恒抵达粮管所。
远远地他就瞧见所里一些主要领导哆哆嗦嗦的站在大门口张望着。
“嘛呢这是?”楚恒一头雾水的开车来到门口,摇下车窗对马洪他们问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家里没粮了,在这喝西北风呢?”
“喝个屁西北风!”
马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指了指身旁笑的跟朵花似的康德,面无表情的说道:“康所最近一段时间工作成绩突出,受到区里嘉奖了,等会区里李领导要过来视察咱们所。”
“哦,那来了告诉我一声。”楚恒撇撇嘴,直接开车进院,一熘烟跑上楼。
这两天气温虽然回暖,可也没好到哪去,依旧有点冷,而且风还不小,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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