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松露烹饪后的味道了。
少顷。
楚恒几人来到厨房,傻柱此时正在切辣椒,一把菜刀剁剁剁的舞的飞快,都出残影了,有一种独特的节奏感,切出来的辣椒丝也是粗细均匀,就跟一个模子里扣出来似的。
布莱尔站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赞叹道:“说真的,看何先生做菜,真的是一种享受。”
“确实!”楚恒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来帮忙打下手的那个小牛手底下的小伙见状放下手里的活,好奇的走过来,神态恭敬的询问道:“楚爷,您几位这是?”
“找他,你忙你的。”楚恒道。
“那我忙去了。”小伙转头离开。
听到动静的傻柱动作却没停,继续闷头切菜,等把砧板上的青椒切好了才放下东西,在围裙上擦擦手,走了过来:“找我什么事啊?”
“您看看这个,柱子哥。”楚恒把手里饭盒递过去。
“这什么玩意儿?”傻柱好奇的拿起一块看了看,闻了闻,却没露出大多数人都会有的嫌弃模样,而是挑挑眉,很感兴趣的样子:“诶?有点意思啊!什么啊,这是?”
“这叫黑松露,很多外国人都爱吃,咱们这边倒是没人吃。”楚恒解释道。
傻柱又闻了闻,询问道:“味道还挺怪,说不上来什么味儿,又香又臭的,他们那边都怎么做啊?”
“我也不知道,这不给您领了个专业的嘛,得问他。”楚恒指了指布莱尔,翻译了下傻柱的话。
布莱尔也不藏私,当即就将几种黑松露的吃饭讲给他。
傻柱听完翻译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成,我知道了,玩儿你们的去吧,我研究研究。”
“得嘞。”
楚恒招呼上布莱尔就往回走。
箫文静见状愕然道:“这就走啊?不让他指导一下?”
“用不着,何师傅自己能行。”楚恒对傻柱倒是很信任,招了招手就带着还是不放心的她回来正屋。
而后丫就赶忙脱鞋上炕,跟老外们玩起了牌。
炸金花这玩意儿首要就是个炸字,其次是运气,楚恒倒不是,他靠挂,借着仓库便利藏几张牌,别人三张他六张,总能配到不错的牌型,所以赢多输少,不一会就把之前不服他的那颗老外赢得爪干毛净,脸绿的跟喝了三斤苦胆水似的。
“哈哈,狗屎!服不服?”楚恒嚣张的指着那货,道:“给你个机会,叫一声爸爸,我退你输掉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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