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未尝没有在奥默脑中出现过。
倒不如说，在当初被天狼星挑明的那几天，他每天都有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单凭观察与推理也无法真正锁定结论的问题，最终是被奥默以破天荒的直接发问的方式获得了结论。
那结论丝毫没有降低他心头的飘忽、不实感，却又的的确确能过他自己脑中设立的资格关卡。
毕竟，那是最为理想主义的回应。
【你总是对一切的都很冷漠，但唯独对于怪兽，对于赛马娘……】
男人那没有五官的面孔朝着那没有表情可言的恶魔，脑袋边上的气泡框上却在流畅的跳字。
【你愿意去做那些平日根本不会去做的麻烦事，有着旁人难以理解的热忱，不是么？】
“我不否认。”
恶魔冷淡道。
他也并不在意对方那明显仔细调查过自己一切的表现，毕竟……
对方的话越多，其背后的形象也会愈加清晰。
【真是好奇啊，怪兽与赛马娘这两个南辕北辙的爱好能够被你并行视之的理由，难道说在你眼里，赛马娘也是怪兽的一种么？】
“这与合作的基础有关么？”
【或许？】
【毕竟他们都说你是为数不多对赛马娘始终保持着热爱的训练员，这也让我开始好奇你的热爱是从何而来】
【回答这个问题就能让合作顺畅的进行，不过分吧？难道这个问题也是什么不便提及的敏感问题么？】
无脸的男人摊了摊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恶魔那随着他的话语渐长而渐不耐烦，甚至开始用尖利的尾巴摩擦手指，擦出串串火星的危险举动。
的确，正常来说的网络交互也的确是不必担心危险。
因为哪怕是赛博黑客，能够撼动的现实部分也就是脑中芯片深度浸入器材本身，而这两者，尤其是前者，几乎是有针对赛博黑客的手段作周密应对。
不论是防住了还是没防住，芯片都有能保障使用者安全应对手段，根据每位芯片安装者所选用的科技与源能方向而定。
但就像现实里有着繁多的妖魔鬼怪一样，网络也有数码兽、赛博幽灵这些存在各式能力的奇葩。
考虑这一点，对面的这幅态度只能说是另有准备。
不过没关系，奥默也的确没想过真在这儿动手，随尾而之的行为不过是辅助沟通的手段，真正起作用的仍是倾听与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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