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与从容的训练员,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比起这本身带来的机会,晾着女友们的反常举止倒像是某种精心策划的陷阱——深信训练员不会这么蠢的茶座只能朝着这个方向想。
可就算是朝着这个方向……这陷阱又是用来套谁呢?为什么要套呢?
她不理解。
即便训练员正面回答了她的疑惑,她也还是不明白。
“应不应该…?”
听起来像是在考虑某种必要性,可这种事…这种事的必要性是什么?
“你不觉得大家的重心都歪了么,茶座。”
“…重心?”
“对,重心。”训练员语重心长。
“失了重心,在追逐中忘却了为何而追逐。一厢情愿的彼此攻讦、勾心斗角,即便是处在条件最是优渥的赛场上也没找到自己该有的姿态与位置。”
“你不觉得这样的她们需要冷静一下么?”
“…”
感觉像是理解了什么却也不太确定的茶座,一时间更不确定的是自己该不该将这场朦胧对话的窗户纸捅破。
因为她忽然有了一种恐慌感。
一种好像只要开口就会让当下的一切天翻地覆的恐慌感。
说不出那样的好与坏,但那极度的不安是分外清晰的,清晰到仿佛能让自己立刻得出结论。
自己不愿面对未知,不愿接受将当下这副已经熟悉的世界骤然坍塌的发展。
她甚至不愿去细想。
不愿以已知的讯息去推演那种展开的可能。
一时间,便如画地为牢一般,她的思想在那仿佛天地骤缩后的狭小缝隙中挣扎,并在分外艰难滞涩的挣扎活动中,偶然触及到了什么,来不及细细感觉就要拖拽。
“可…”在开口的那一瞬,迟滞的思维甚至转不了些许,只有不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
“可令姐姐她们怎么办?”
“不需要担心哦~”
那惬意之余又有几分俏皮的声音,是只在爱人与亲友间有所展露的独特语调。
与往日的豪气潇洒轻易的区别开来,更是那女孩所熟悉。
于是她驻步,瞧向那同样驻步的训练员一旁。
本就是由她招引的黑暗,自然无法蒙蔽她那灿然的金色双眸,她能清晰无匹的瞧见那空无一物的位置迅速显化出那容姿端丽身姿绰约,更亲昵的直接一手环过训练员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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