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知道秦微白想要做什么，精神领主...我很了解她现在的能力，甚至比她自己都要了解，从她之前的表现来看，她的能力是不完整的，状态比我了解的要差得多...
可即便她能了解自身的一切，她去见圣皇，也没什么意义才对。」
「我还是不太了解所谓的第四个层次，也不了解精神领主...」
莱恩哈特突然有些不安：「江，我只想知道，以你现在的境界，你能不能压制秦微白？」
「可以。」
江上雨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毕竟她的状态不完整，这并不困难。」
「如果...」
莱恩哈特内心的不安更加浓郁：「我是说如果，她的状态完整了呢？」
江上雨再次沉默下来。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慢慢的开口道：「她的状态不可能完整，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精神领主，只是所谓的超然境，而且...」
「不，不，我不想听这个。」
莱恩哈特下意识的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我只是想知道，在她状态完整的情况下，你能不能压制她？你可是天骄，现在黑暗世界唯一的天骄！」
「狗屁的天骄。」
江上雨嗤笑了一声：「天骄又不是境界的称呼，黑暗世界还没有对这个境界正式命名，严格说起来，精神领主，和我现在处在一个层次，都是在第四个层次上。
在精神领域，第四个层次是精神领主。
而在武道上，我现在所处的层次，名叫游侠。
天骄...呵。无知带来的称呼。」
精神领主...游侠...
莱恩哈特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的耐心逐渐消失，他的情绪逐渐烦躁。
「我在说一遍。」
江上雨平静道：「现在她的状态不可能完整，所以我能百分之百的压制她。」
莱恩哈特咬着牙，重复着自己的问题：「如果呢？」
「那就难办了。」
江上雨笑了起来：「我根本打不破她的防御，一个状态完整，又
没办法破防的精神领主，压制？我怕我跑都跑不掉。」
莱恩哈特的身体猛然摇晃了一下。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自己听到了最坏的答案，而这个答案，很有可能会变成真相。
莱恩哈特双手死死的撑住桌子。
一种寒冷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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