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毛毯的身体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池骞没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眯起眸,笑,“我不是?”
这次路潞倒是停了下来,回头将沙发上的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她笑了一声,手指随意的拨了下长发,“你顶多算个有钱的暴发户,哪儿比得上聂公子的矜贵。”
他讽刺她,她也照样能给他讽刺回来。
男人好整以暇,他比不上南深?她也真是敢说。
聂南深坐上驾驶座,车刚发动,一道白色人影就从别墅内走到了车前,聂南深猛的踩下刹车。
见男人停下车,路潞扫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唇角噙笑,抬起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车窗前,白皙的手指在暗色的车窗上轻扣了两下。
窗户落下,露出男人那张极度不耐的俊脸,看也没看她,语气淡漠,“有事?”
女人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的那件白裙,不过身上多了一件薄纱披肩,双手相叠一搭在门框上,隐隐都能见到脖子以下的风光,仿佛没见到副驾驶上的女人,诱惑的姿态很明显,“聂公子来都来了,不打算多坐坐?”
眉梢微挑,聂南深这次终于正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不知褒贬,“路小姐胆子不小。”
路潞当然听得出他指的是什么,但也不甚在意的笑笑,“这叫不知天高地厚。”
聂南深睨了她一眼,女人正歪着脑袋仿佛在说一个真理,他淡淡的收回视线,伸手便要关上车窗。
路潞见男人要走,眼疾手快的按在窗户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听说有钱人的脾气都差到爆,”直起身来收了刚才的姿态,有些失望,“看来聂公子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么绅士体贴。”
可不是,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站在这冷风中,他说走就走,还不带废话的那种。
“聂公子,”路潞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也懒得再墨迹,简单明了的说了自己的目的,“您认识温纾吗?”
男人视线落在前方,“他的事我劝你不要管太多,免得折了夫人又赔兵。”
路潞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怎么,您担心我找她麻烦?”女人站在那里,冷风一阵一阵,几缕长发被吹来贴在脸上,那笑容让一张绝美的脸更显出几分清冷的冷艳,“如果我说我偏管呢?”
聂南深侧眸看了她一眼,薄唇淡淡吐出四个字,“看你本事。”
看她本事?
路潞像是被逗笑了,她一个励志要做白莲花的弱女子哪儿来的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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