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秦思砚呢?”
“有事走了。”
她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低头看书,“你不去公司,也不用工作的吗?”
这话听起来是疑问句,但聂南深清楚的听出了里面的意思。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言晏,你该知道,不管在哪儿你都避不开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长发落到她的脸上,但只是轻柔的抚摸着,“哪怕你真的不想看到我。”
言晏低垂着的睫毛微微颤了下,下一秒,脸蛋就被男人扳了过去,温凉的唇跟着落到嘴角。
短暂的浅尝辄止,聂南深的手指已经离开了她的肌肤,“我去工作,有什么事叫我。”
说完,抬脚离开了阳台。
言晏垂着的眼帘缓缓抬起,视线无意间就落到了那支一直处于录音状态的录音笔上。
避不开吗。
半晌,她收回视线,拿起手机拨出了詹聿的电话。
那边似乎很忙,詹聿在好一会儿才接通了电话,“言晏。”
聂南深进书房的时候并没有关阳台的落地窗,但两者之间还是有点距离,从她这里也刚好可以看到男人在书桌前工作的背影,所以并不担心谈话会被听到。
“关于之前那件事,你有抽空查出点什么了吗?”
詹聿一顿,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我最近还在忙关园的案子,你……很急吗?”
“有点。”她看着手里的书,顿了顿又重新抬起头看向院落的方向,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没关系,你那边有办法联系杜甄雅吗?”
“很难,杜家已经全部移民了,那天的出国记录虽然有杜甄雅,但找不到她在任何国家的入境记录。”
对于这个回答言晏不算意外,既然聂南深一开始就打算让她消失,这点手脚要动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这段时间她都在医院,再加上又出了关园的事,所以詹聿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但现在她既然开口问了,那就说明她应该是有了眉目,于是詹聿开口,“是不是聂南深那边你问出什么了?”
“没有。”
詹聿不知道她说的这个没有是没有问还是没有问出什么,“你不打算亲自问问他?”
绑着石膏的手搭在扶手上,她往身后躺去,“你也说了,杜家和裴家可能都与十四年前那场事故有关,杜甄雅是他送走的,裴景旭也是他关进去的,”她闭了闭眼,浑身都充满一种无力感,“哪怕我现在问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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