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亲自去说?”
见她不说话,聂南深也没再开口,只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
言晏握着汤勺的手紧了又松,好半天才咬牙道,“我自己来。”
男人的手指停在拨号键上,闻言宠溺的笑了笑,“好。”
早饭结束后,言晏吃了药就给魏秘书打了个电话,那边倒没说什么,只嘱咐了两句让她好好休息,病好了再去上班。
言晏回了句好便挂了电话。
窗外的光线透进帘子,冬季偏冷色的光照得连带屋内的温度都好像冷了许多。
“药我吃了,假也请了,”言晏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温婉无害的笑容,“现在,你可以走了。”
聂南深低头看着她,嗓音也低哑许多,“嗯。”
言晏在客厅扫了一眼,很准确的就在沙发上捕捉到了属于男人的外套,“记得带走你的东西。”
聂南深没搭理她,长臂一伸就将她抱了起来,“去房间再睡会儿。”
言晏顿了两秒,“好。”
聂南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将女人放到床上,聂南深替她掩好被子,又出去倒了一杯水和取了几粒药放在床头,然后才在床沿坐下,手掌顺势就贴到她脸上,低声的道,“别睡过头,中午记得给医生开门。”
“好。”
聂南深低头看着女人温静柔婉的脸,似乎只要他离开,说什么都是好。
“还有,记得吃药。”
言晏觉得有些好笑,“聂南深,我不是小孩子。”
聂南深只是看着她,“嗯,”顿了顿才道,“有事打我电话。”
女人已经闭上眼了。
他也没再出声打扰她,大概就这样看了十多分钟左右,才起身退出房间。
言晏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中午,除去本身的不舒服,退烧的感冒药多少都有点嗜睡的副作用,她不知道聂南深到底什么时候走的,待醒过来屋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痕迹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记忆也开始逐渐清晰起来,从昨天男人突然出现开始。
比起幻觉,倒更像是一场梦。
舔了舔干涩的唇,正想下床找水喝,视线一下就触到了床头放着的药和水,还有一个体温仪。
她有些出神,门铃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没有多想,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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