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尽兴。”
“你听过那首诗吗,”沈赋拉着她的小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李白写的吗?”
“不,是杜甫。”
“哦。”
“哦个屁啊,是秦观!”
“听上去没什么名气的样子。”学渣兔表示对这个名字没啥印象。
两人实在不适合探讨诗词歌赋,还是聊聊人生哲学吧。
“兔兔,刚刚白总也没疼没病的,你怎么就出来了?”
“谁说没痛的,”兔兔在自己脸颊上戳出一个梨涡,“牙疼。”
“啊,那你怎么没反应啊?”
“什么反应,难道非要让人家舒服地叫出来~”兔兔瞅了瞅周围,“这么多人呢~”
对啊,牙疼对于兔兔是舒服的感受,说不定她就像是吃了跳跳糖一样呢。
不过让沈赋深思的是,白总牙疼多久了,是刚开始疼,还是从昨天她拒绝吃大麻花开始的?
如果是后者,那白总为了谈成这次收购,真的够拼的,牙疼都能忍得了,这敬业精神值得沈赋道一声,“白总高义!”
沈赋和兔兔正聊着拔智齿的话题,小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沈赋:“过了?”
“过了!”
兔兔:“这么快?”
“白姐教得好嘛~”小雅给了兔兔一个拥抱,“等你也过了,晚上我请!”
“白晓蝶!”
轮到兔兔了,白子兔心态还是很松弛的,毕竟不是坐在考场上答题的那种考试,她觉得论实际操作自己不一定比白考儿差。
兔兔进去了,小雅笑道,“沈老师,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到考场,要不要去看看?”
“我去!”
在小雅的带领下,沈赋来到一个栅栏外面,通过那里可以看到考场里的情况。
“晓蝶还在后场,等会儿就出来了。”小雅道,她是考试的时候发现这里的。
沈赋点点头,小雅又问,“沈老师,晓蝶是不是打算辞职了啊?”
“啊?”
“她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大家都说她准备离职和你创业了,听说前几天你还取走了100万现金,公司发展很好吧。”
“嗯,还行。”
“其实以晓蝶的学历和才华,在我们一个小小的支行确实屈才了,当初我都好奇她怎么会进这里,”小雅有些惆怅道,“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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