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咕哝着,随后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了墨水、钢笔与信纸,开始写一封信——这封信将被送到下城区的古董店中。
……
身穿黑色外套的教会人员在墓园中四处走动着,检查着这里残存的所有痕迹——每一条小径,每一口棺材,每一个路灯,都被做了记号并采样,以期能够还原出昨夜这里发生的事情。
“守门人”阿加莎则留在看守人小屋中,在她对面坐着那位气质阴沉、腰背佝偻的老看守。
过了不知多久,这个身上大部分地方都缠满绷带的年轻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看到太阳已经渐渐下沉,整座城邦上空都开始浮动起一层微微泛红的霞光。
傍晚临近了,她带来的守卫者们已经在墓园中忙活了数个小时,而她面前的老看守也沉默了数个小时。
严格来说,老看守不只是沉默着——他保持着一种近乎心智封闭的状态,不动,不说,不对外界刺激做出任何回应,从教会守卫者们接到报告来到此处开始,他就一直静静地坐在那把椅子上,仿佛一座会呼吸的血肉雕塑。
一名黑衣守卫推开看守小屋的木门,来到阿加莎身旁弯下腰低声说了些什么,后者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先把样本送到大教堂去,现场保持原样,今夜可能很关键,需要留人监守。”
黑衣守卫点头领命,但在离去之前,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人,在看到老人那宛若凝固的浑浊眼睛时,这年轻守卫脸上明显有些不安:“他……还要维持这种状态多久?真的没问题吗?”
“保护性的心智封闭,他在用这种方式对抗并清除自身遭受的污染,也可能是在顺便保护我们,”阿加莎低声说道,“守墓人一定在昨夜接触了什么远超想象的事物,他像是从疯狂边缘挣扎回来的……不过不用担心,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已经成功稳住了自己的情况,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阿加莎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那就说不好了,可能下一秒就会恢复,也可能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具体得看他到底和那可怕的污染接触了多久。”
黑衣守卫思索了一下,抬头看着窗外,透过略显肮脏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小径上忙忙碌碌的教会人员。
他又收回视线,看着小屋中那两具尸体——两个入侵者,已经被验证是湮灭教徒,显然是死在老看守手中,因为目前还不清楚情况,出于保护现场的考虑,这两具尸体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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