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谁要是再敢说话,朕真的要生气了。”
这话一声大喝后,嬴昊的家主威严尽显,两女都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见两女都这么乖,嬴昊满意的点了点头,可紧接着就看到任红昌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红儿,你因怒意而伤势加重了,快,快传太医过来,给皇后诊治一下。”
“陛下不用担心,臣妾并无大碍,调息一下就好了。”
“你对吐血了还无大碍,乖,听话,快去看太医。”
见到这一幕,刘幕被酸坏了,一脸不爽道:“哼,堂堂大宗师,受点伤又怎么了,真是矫情。”
或许连刘幕自己都没意识到,嫉妒已经使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嬴昊听到这话也有些生气了,板着脸训斥道:“够了幕儿,别再无理取闹了,你还嫌红儿的伤不够重吗?”
刘幕气的原地跺脚,狠狠的瞪了刘幕一眼,冷哼一声后扭头就走,准备去找好姐妹倾诉一番。
刘幕这的离开,对于任红昌来说,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怒意尽去,脸色也好了许多。
嬴昊搀扶着任红昌,准备带她去回寝宫,而后让太医前来给她诊治,可云霄却向他投来一个极为幽怨的眼神。
嬴昊立马会意,云霄这是没被喂饱,想他了,饿了,饥渴难耐了呀,竟当着皇后的面暗示勾引他。
对此,嬴昊却感到有些为难,毕竟刘幕这次的怨气可不小,肯定是要他去哄的,他现在连家内都还没摆平呢,哪有精力顾得上宫外啊?
嬴昊向云霄投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后,就扶着任红昌离开了演武场。
甭管嬴昊现在顾不顾的上云霄,总之先给她一张大饼,稳住她再说。
有的时候,女人只是要一个态度而已,你要是连一个态度都不给的话,怎么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
“鲁迅说过,时间就像挤牙膏,挤一挤总会有的。”
嬴昊一脸无奈的自语起来,却被身边耳尖的任红昌听了个正着。
任红昌一番思索后,并未想到任何‘鲁迅’的信息,于是问道:“鲁迅是谁?”
任红昌并没有好奇牙膏是何物,反而好奇鲁迅是谁,那是因为早在嬴昊起家的时候,就已经把牙膏给造出来了,并以此敛财。
嬴昊见任红昌问起鲁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得回应:“他一个说了很多名言,却连他自己的不知道的文化人。”
听到嬴昊这么说,任红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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