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半年以前,击杀太清的时候,应龙就已经有突破的的把握,只是他养伤浪费太多时间,积累比烛龙要薄弱一些,所以才会被烛龙抢先一步突破。
围杀烛龙的那一战,应龙虽还是准半步玄境,但也已经走到了极致,战力不比才突破的烛龙差太多。
而在经历了这么一场大战之后,应龙打破瓶颈后水到渠成的就突破了,也省下了一两年的苦修时间。
“恭喜老祖顺利突破。”嬴昊笑着恭喜道。
“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应龙犹豫再三后,还是说道:“陛下,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昊脸色微微一变,说道:“老祖是想为秦让求情吗?”
“不,秦让胆大包天,竟敢对皇子下杀手,百死也难赎其罪,老夫想说的是太上皇纵有千般不是,可毕竟是陛下的父亲,他这么做也都是为了陛下您,希望陛下不要记恨于他。”
听到应龙此言,嬴昊的脸色好了些。
其他都还好说,只要不是给秦让求情就行,也只有这件事嬴昊不会给应龙面子。
至于嬴温,嬴昊虽对他行为极为不满,可终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且嬴温的身体一直就不好,之前能救回来就已经是运气,而太医们也都说他没几年活头了,所以嬴昊自然不会和他计较。
不过嬴昊会将嬴温囚禁在宫殿内,并全面监视其一举一动,以作为惩罚,同时防止嬴温还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继续给自己拖后腿。
“老祖,帮朕带一壶救给五叔,也替朕送他最后一程吧。”
说完,嬴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宫秘密监牢内,已经苏醒过来的秦让,一直在等候着嬴昊的传唤。
他知道自己犯得罪有多大,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么做是对的,他是在为大秦清除后患。
可惜,秦让这次注定失望了,嬴昊并没有要见他的意思。
见来者不是嬴昊,而是应龙,并且还带来了一壶酒是,秦让自然什么都明白了,一脸苦涩道:
“我为大秦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陛下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吗?”
看着监牢里面如死灰的秦让,应龙深吸一口气道:“秦让,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御酒,不要怨恨陛下,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秦让颤抖的接过酒壶,直接一饮而尽,而后苦涩的问道:“老祖,我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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