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定日子的时候见了面就催,见不着面的时候群里面催,不回信息电话催,现在日子定了,又整天这个事那个事,结婚多简单一件事啊,被他们弄得,有时候都不知道是我俩结婚还是他们结婚。”
李安心笑这哪是亲戚事多:“这事你得理解李院。”
傅天鸣叹气:“你们这个李院啊,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嗐,就这么着吧,你是怎么了?与啥事了?”
李安乐:“没事就不能找你坐坐。”
傅天鸣撇嘴:“快算了,方正说你最近都忙得没时间上厕所了。”
李安:“方正最近来了?”
傅天鸣:“前天晚上他带女朋友过来点了两杯喝的,我正好来店里碰到了,和他聊了一会,我就发现他状态就特别好,什么时候都那个样,乐呵呵的,羡慕。”
李安:“这东西谁也羡慕不来。”
一顿,“有件事你还真得给我出出主意。”
傅天鸣侧过脸:“怎么说。”
接着李安把书人展示周的事和傅天鸣讲了讲。
傅天鸣听完便明白了李安的问题出在哪了,“典型的编剧常犯错误之一。”
“肯定是立意在前啊,你都不明确你究竟想通过这个舞台表达什么,你怎么去选音乐?”
“比如我想表达一种抗争精神,那直观一点的贝多芬,隐晦一点的肖斯塔科维奇。”
李安放下酒瓶:“有道理啊。”
傅天鸣嘿嘿一笑:“是不是有点感觉了。”
李安:“是。”
从昨天到今天,李安在脑海里一直在找曲子找曲子。
找孩子们能够拿下的曲子,同时又能满足他表达的曲子。
看似他费尽心力,可他到底想通过这次舞台表达什么呢?
他好像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又有些不确切。
所以他始终没有找到一首能走进他心里的作品。
“明白了。”
端起酒瓶一饮而尽,李安知道他的问题出在哪了。
傅天鸣:“再来一瓶?”
李安:“你不来一瓶?一会还开车吗?”
傅天鸣:“来呗,他们来接我、”
于是两个人大下午地喝起了酒。
聊着喝着,喝着聊着,时间就来到了五点半。
“那我撤,改天等文晓回来咱们再约。”李安说,“到时候婚礼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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