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那是何人所写?”
“……以为父的官职,倒是拿不到的。”裴定道:“但听你大伯说了!你是说,那是……”
裴无双点头:“爹,先机即天机,您说呢?”
语毕,目含寄托地道:“裴家的荣辱富贵,就系在您见风使舵的本领之上了。”
裴定定了定心神,细思之下,只觉的确有窥得天机之感。
是以——
连夜寻到家主兄长,对灯熟读了那篇见闻录,而后奋笔疾书,写下一篇洋洋洒洒的夸赞之辞,郑重交到兄长裴煊手中:“明日早朝,陛下若问起对此见闻录的观后之感,兄长必要照着念才好!”
裴煊皱了皱眉,看了看:“虽然,但是……是否过于谄媚?”
“什么谄媚,这是荣华富——不,这叫慧眼识珠!”
……
次日早朝,皇帝于即将散朝之际,果然问起了此事。
夸赞之言不在少数。
但多是些中规中矩的场面之言——毕竟拿捏不好圣意,说得太过,不是好事。
这个时候,中庸之道就十分适用了。
不过……
永宁伯裴煊是怎么回事?
自请出列且罢了,怎夸了足足半刻钟还未停!
且说什么——
“做此文章者,颇有治国之道,如此人才,陛下当重用!”
好家伙。
他还真敢说!
知道做文章的是谁吗,就治国之道!
好么,总算知道裴氏为何没落了。
还是说,破罐子破摔,搁这儿富贵险中求呢?
“臣之看法,亦是如此。”
——谁还附和上了!
哦,是范阳王啊……那没事了。
到底随这位怎么说,圣人也不会怪罪的。
百官对这份“偏爱”已看得明明白白。
而龙椅之上,皇帝已是龙颜大悦。
“敢问陛下,做此文章者是何人?”裴煊满眼向往之色:“微臣为其笔下文章折服,近日总生登门拜访请教之念!”
这浮夸的流程话术,也是五弟写好的!
若结果有误……他非得打死这个弟弟不可!
好在皇帝笑得愈发舒心了,却不忘故弄玄虚:“朕此前说罢了,其不过是一位尚在求学的学子罢了。”
裴煊赶忙接话:“想必尚且极年轻?”
皇帝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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