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人干脆直接对郭康说,要是在河南老家,这种水坝和沟渠,也就是村里自修的级别。
哪怕没人来组织,大家既然在这里种田,总得自己打理吧?结果埃及人真能直接躺平,淹了也好,旱了也好,光在那儿哭,硬是没人去把水利维护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且,调查还发现,除了不会修水利的问题,埃及农民的技术水平,也低下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种地并不是单纯的体力活,而是一项需要农业知识和专业技术的劳动。耕田的农夫,需要具备基本的常识和素养;同时,村里也需要有一定知识水平和经验的专业人才,开发和教授农业方面的技艺。
然而,埃及这边,两个条件都不具备。
这样的结果,就是埃及人的耕种水平其实并不高,对于各种灾害也毫无抵抗能力。隔三差五,就会遭遇各种水灾、旱灾、虫灾、冻害。减产也就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听到这个情况,郭康就一阵头痛。显然,想解决这些问题,真的要从最基本的组织开始做了。
好处是,他已经有了收编罗斯人的经验,明白怎么做这种事情,至少知道如何起步了;坏处是,之前他带罗斯人的时候,受过的各种气,估计还得再经历一遍。而且可能是完全不同的版本,又得换个角度把他拷打一次。也不知道埃及人几千年的文明,怎么混到和罗斯人坐一桌的……
当然,这几年的灾害,倒是没有导致人口减少——因为人已经死了一大堆了。
这些年来,埃及最大的灾害,并不是这些气候问题,甚至不是贪婪的包税人和粗疏的马穆鲁克,而是鼠疫。它对埃及的影响,甚至超过了郭康对于“黑死病”的刻板印象。
从1347年那次大瘟疫开始,马穆鲁克统治下的埃及和叙利亚地区,鼠疫前后持续了170年,严重的大瘟疫爆发了20次,大概八九年就要来一回。至于小型爆发,数量就更多,导致这170年里,有六十年的时间,属于鼠疫肆虐的范围。基本上,已经成了当地的风土病了。
每次黑死病爆发,都会导致大量的人口死亡。这些资料,郭康倒是不陌生。因为1347年的黑死病造成的影响太大,大家多少都有所了解。甚至,紫帐汗国的出现和发展,都和这次大瘟疫,有一些关联。
欧洲那边的情况,比较广为人知。至于埃及和叙利亚这边,紫帐汗国方面,也早就知道一些情况。当时,旅行家伊本·白图泰路过叙利亚,记录了不少鼠疫爆发的情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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