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带利全部还清,下一步自然是为舒倩蓱赎身。”
“可舒倩蓱名动洛阳,身价足有数十万之巨,加上教坊司重重设限,为她赎身绝非易事。”
“再者舒倩蓱虽是舞姬,从来都不以色侍人,但她毕竟身处青楼之中,追逐她的登徒子委实不少,久而久之难免传出些流言蜚语。”
“于是便有无良之辈劝说金俭升,要他尽早跟舒倩蓱一刀两断,免得被这青楼女子连累名声。还有大户人家请来媒婆上门,愿将闺阁千金许配金俭升,其中不乏品貌俱佳者,说来跟金俭升也算般配。”
“只不过金俭升心意已决,今生今世非舒倩蓱不娶,舒倩蓱对他也满怀信任,依旧将所得交给他打理。”
“可即便两人携手同心,想为舒倩蓱赎身也得至少十年,人生如白驹过隙,又能有几个十年?”
“或许是上天怜悯这对命途多舛的有情人,咱们那位‘凌风’公子悠游天下,这一年再度来到洛阳城,找他的老相好绿牡丹叙旧。”
“绿牡丹说起舒倩蓱这一年来的种种际遇,‘凌风’听罢为之动容,但他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稍一转念便想出一条计策,要再考验金俭升和舒倩蓱一番,看他们是否真如绿牡丹所说那般情谊深厚。”
“次日‘凌风’约见舒倩蓱,重温她的绝世舞姿,对她好一番褒扬赞赏。”
“舒倩蓱谨记‘凌风’当年的题字之恩,加之‘凌风’气态华贵、谈吐清雅,对他自是好感倍增,便留他畅谈了半日时光。”
“直至天色已晚,月明星稀之时,‘凌风’仍无告辞之意,舒倩蓱几番暗示,他都故意装傻充愣,反而拿出欢场上练就的风流手段,言语之中渐趋放肆,对舒倩蓱百般撩拨,大有将她纳入帷中之意。”
“舒倩蓱忍无可忍,终是下了逐客令,‘凌风’却似吃了秤砣铁了心,言道只要舒倩蓱委身相侍,他便出钱为她赎身,还要将她带回府中常伴左右。”
“前面已经说过,‘凌风’身份尊贵,即便只是给他做妾,也算一步登天的美事。”
“但舒倩蓱根本不为所动,只是义正词严,规劝‘凌风’自重。”
“‘凌风’见舒倩蓱油盐不进,干脆出手将她制住,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须知‘凌风’可是武学高手,舒倩蓱却没半点武艺傍身,想反抗都力不从心,眼看即将清白不保,一横心便要咬舌自尽。”
“‘凌风’这才心服口服,赶忙解除舒倩蓱的禁制,又向她说明原委,然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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