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娃子脆生生的回。
“大母不是叫种韵吗?”
“种韵是阿娘的大名,小名叫翠儿,现在你懂了吧?”
“哦,懂了,翠儿。”
男娃嗦着手指点点头,似乎是记住了。
众人这时听着想笑又不敢笑,王家的女主人,也就是种韵种氏,王二郎的生母,哪里有什么‘翠儿’的小名,这怕是二郎又在外面哪个青楼里认识的相好吧。
种氏被王智环着脖子,脸色黢黑,手中的木棍高高抬起,就在即将下棍的时候,鼻头微动,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一般。
种氏侧头细看,只见儿子的头发和衣领上隐有血迹,也顾不得教训这个竖子,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脱身开来打量道:“怎么回事?”
王智吃痛眼神清明了一些,看清是自家亲娘,也是一个哆嗦,谎话张嘴就来,“上山打猎…摔得。”
奈何种氏根本就不是问他的,关于这种事情,种氏向来不问他,也不会理睬他说的话,自己亲生亲养的儿子,啥德行那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回主母的话,今日二郎为了西城那群孩子…”
王富在旁接话,一五一十的把今日之事全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除了…黄河水,那玩意实在是开不了口。
关于西城的事,种氏是知道的,可以这么说,但凡王富知道的事,就没有种氏不知道的,对于自家儿子在西城的所作所为,种氏也是默许的,可是这打架醉酒,敲诈勒索,也太过恶劣,要不是这竖子有伤在身,今日少不得要再断三根木棍。
“王忠,你给二郎洗洗,看下伤势如何?”
“是,夫人。”
“竖子,明日再与你计较。”
种氏撂下一句狠话便拉着两个孩子去了后院,王智也被王富、王贵二人架回了屋。
屋内药味浓郁,走过屏风后是一个浴桶,桶内是各类药材熬煮而成的热水,这是王二郎每日必泡的药浴,从记事起以来就未曾间断过,按照管家王忠所言,他王家能够屹立千年不倒,可以说靠的就是这桶药浴。
一些古老传承的将门世家,都会有自己家族的筑基法,给家族后代锻体练魄,而王家的筑基法就是以药浴疏通经络,可增强气力,强壮体魄,故琅琊王氏自秦王翦、王离始至今宋依旧名将不断。
在迷迷糊糊间被剥光衣服扔在桶里的王二郎,此时只感觉全身舒畅,上下毛孔都在扩张,仿佛是有人在按摩着他的身体…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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