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蛮夷,免受多少人祸,其功何其之大矣,可为圣也?
还有那仓颉造字、蔡伦造纸、祖冲之的缀术、毕昇的印刷术……
随着王智一个个古之大贤脱口而出,斋堂之大,却无二话,一句句,一刀刀仿佛可以扎进人心的话语,使得众学子个个面红耳赤,呼吸粗重,就连刘学政此时也只是冷眉竖目嘴巴哆嗦的指着王智,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如此一个个史诗人杰大贤仿若一堵堵厚实到看不到头的巨墙,牢牢的压在他的胸口,堵在他的喉咙,使他面色绛紫,身躯都止不住的颤栗。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言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你给我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王智袖子一甩,昂首挺胸,大步出斋,最后还留下一句:我出此门并不是因为你的驱赶,而是我本就不乐意上你的腐酸课。
直到王智出斋后良久,斋内依旧哑然,只有那一个个粗重的呼吸声不绝于耳。
后面斋堂和太学发生了什么,王智就不得而知了,当时的他已经从太学院墙翻出了墙,窝在了聚贤堂数日后方才回府。
王富与王贵二人也只当他是在太学宿舍里住了下来,就没有多问,直到后来去了聚贤堂才从堂中人口中得知堂主和他们同吃同住了数日,然后依照惯例告诉了主母种氏,种氏也按照惯例打断了几根木棍。
“你说怎么就出大麻烦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思绪被秦九昭的问话拉回,王智有些懵逼的看着他道:“我和你装什么啊,我是真不知道啊,这不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吗?”
王智没有骗他,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他受后世记忆影响,天生就认为行业无高低贵贱之分,各行各业都有其必然存在的道理,都是缺一不可的,每行每业的先行者都应该受到世人的尊敬,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人人追捧文人雅士,学子都做诗词文章。
难道是那天自己太过装笔被人忌恨上了?
秦九昭看他不似作伪模样,恨铁不成钢道:“你那日在斋中所言,受到一些同窗的追捧,还整理成册,列出数条思想学说来,称之为‘新学‘。”
“其一曰:格物致知,知行合一。”
“其二曰:弃繁从简,通俗易懂。”
“其三曰:广为传学,教化万民。”
“其四曰:人人平等,天下大同。”
“其五曰:行行平等,皆可成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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