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下更是警醒,日后定不能让二郎和这个赵德显独自相处,以免带坏自家二郎。
三人回府后各自抹了药膏,待到晚间时分,赵德显才姗姗回府。
见到王智后,张叔夜一五一十的介绍起来,“主家,都调查清楚了,张叔夜是被朝廷召来京的,两日前才抵达汴京,想来应是平叛有功,朝廷要有所封赏。”
“目前租住在保康门外桃林巷中,家中还有俩子,长子张伯奋和次子张仲熊,俩子生母数年前因病去世,今日所遇张家娘子乃是张叔夜续弦。”
听到此时王智才一脸羡慕的接话道:“怪不得张家娘子如此年轻,啧啧,我这个未过门的师父可真有福气。”
赵德显闻言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还说不是图人家娘子的身子,装的如此道貌岸然,差点就被你这小子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赵德显现在学乖了,就算明白了主家心意,也不在面上显露出来,既然主家要做那卖身立坊之事,那自己便是那添砖加瓦之人。
“张叔夜前日才抵京,想来没有一两个月是离不了京城了,主家有足够的时间来‘拜师学艺’。”
王智没有听出赵德显话中揄揶意味,只是赞他办事得力。
在留他用过晚饭后,赵德显还想留住王府与主家好好亲近亲近,但却被王智以明日就需在城西动工建坊需要照看为由,把他赶回了聚贤堂。
这要被阿娘看到如此奸猾之人留宿府上,还不得找他王二郎的麻烦。
……
翌日一早,王智还未等两小儿叫门便早早起床,盛装梳洗打扮了一番,这年头的拜师可好比祭拜祖宗,马虎不得。
对着铜镜左右照看了两下,王智口中啧啧称帅,但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对了!
王智眼眸亮起,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开了房门探出头来左右瞧着无人,便蹑手蹑脚的顺着走廊进了后院。
进了后院王智把身子躬的更低了些,点着小碎步在周围花草的掩护下直奔那盆熟悉的牡丹花而去。
宋人爱花,尤爱牡丹花,其名曰:洛阳之花为天下冠,故牡丹竟名洛阳花。
也就是说在宋人眼里这‘花‘就只是单指牡丹花,花分两种,牡丹花与其他花。
牡丹花四月初开,五月为盛,但后院这盆牡丹花乃是洛阳育种,三月便开花,为种氏至交好友所送,被其爱之如命。
前几日刚开一朵,种氏还未来得及欣赏就不知被何人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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