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绝不掺杂半点歪心。”
王智立即表明诚心,就差当场发誓了。
“那行,拜师帖带来了吗。”
张叔夜拉过一个椅子,大咧咧的坐在堂前,表情随意自然,仿佛前几日那个软体物种不是他打的一般。
一边的张家两兄弟有些惊讶,疑惑自家父亲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却也不敢出声打扰。
“带来了!带来了!!”
王智忙不迭的回应,随后赶紧吩咐王贵出门把早就准备好的束脩礼给拿进来。
束脩礼还是第一日准备的那些,也不知道是嫌丢人还是嫌麻烦,王智并没有带回府,而是寄放在巷内一个杂货铺里,直接就可以出门取来。
王贵当即出门,倒是把门外不远盯梢曹家两小厮给疑惑的不轻。
“怎么就他一个人出门了?”
曹小娘子询问,小如自是不知,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疑惑中又看到王贵回来,身上抱着的,挂着的满满当当的物件。
“小曹,他抱着的好像是拜师束脩礼?”小如开口,有些不解。
曹小娘子点头,她也看出来了,那又有芹菜又有干肉条的,很难看不出。
在王贵进了门后,两小厮再也忍不住疑惑走上前去趴在门上偷看,可惜这个大门做工比较好,缝隙太小啥也看不见,只能侧耳贴上倾听。
所幸张家临时落脚的这个宅子并不大,还是能依稀听到一些声音传来的。
“师父、师娘在上,徒儿王智叩首。”
院内,王智正了衣冠,洗了手之后,拜倒在张叔夜和吕氏身前,行三叩首之礼后奉上拜师帖。
张叔夜点头接过拜师帖,打开过目,随即有些惊愕的问他,“令堂姓种?”
见王智点头,张叔夜又问,“那你母家和西军的老种经略相公可有关系?”
由不得张叔夜不问,而是‘种’这个姓氏太过罕见,且太过耀眼。
此时的拜师帖不仅需要写上本人的生辰八字,还需要写父母名讳,祖籍何地,上三代姓甚名谁,以及为徒誓言。
故而张叔夜才有此问。
“正是家外祖。”王智不卑不亢的回答。
张叔夜微微颔首,思绪有些飘远。
“师父可是认识家外祖?”王智看着张叔夜这般模样,出言询问。
张叔夜回过神来,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嘴,“为师被贬到西安草场时幸得老种经略相公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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