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话题总是挑着他的神勇事迹畅聊,一直在给他抬身位,甚至赞叹哥哥日后必高居宰执三公之位,封公拜王。
王智不说三公还好,一说三公韩世忠不禁尴尬万分,苦笑连连,王智询问,韩世忠才说出来,原来是在他还未离乡从军之时就遇到一个游方神棍,曾当街拦住他说他有三公之相,那时还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韩泼五当场就啐了他一脸唾沫,并且把他打了个半死。
王智听闻后惊呼原来这个世间真有如此高人,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西北之地寻找此人。
哥哥啊,你何止是有三公之相,你怕是再也想不到自己日后能到达何种地位吧,什么宰相、太傅、太师、国公,你那是全都当了个遍,甚至故后还被追赠了王爵,除了没造反登基之外,你这可谓是人臣所能达到的巅峰了啊!
王智收回心思,再次出言询问:“哥哥还未和我说你是如何在万军敌中生擒方腊的呢…”
“叮……”
一声弦断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王智看去,原来是红衣清倌人的琵琶弦断了。
“两位官人,奴家…奴家不小心弹断了弦,奴家给两位官人赔不是。”
红衣清倌人跪倒在献艺台上,王智细看去只见已是清泪两行。
“无妨,小娘子快快起身。”
王智连忙摆手,说着忽又拍了拍韩世忠的手背,“我有些喝上头,哥哥可便去扶起小娘子?”
“自当效劳,自当效劳。”
韩世忠嘴上才答应着,身子就已经走到了台上,轻轻的搀扶起了红衣清倌人。
见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娘子,韩大官人仿佛心都要融化了。
“哥哥把小娘子扶过来坐下吧。”
王二郎继续给两人创造着机会。
“不不,奴家贱籍之身怎敢与官人同坐。”红衣清倌人推辞着道。
只是此话一出桌上两个温柔乡很明显就有些不乐意了,怎滴咱们都是贱籍就独你清高?
“小娘子切莫推辞,我家哥哥最是见不得女儿家哭,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坐下来与我们好好说说,说不准就能帮上一二呢?”
王智说完半晌,韩世忠才搭上一句‘是极’,然后就半推半就的把红衣清倌人请到了身旁坐下。
“奴家梁氏,小字红玉,父亡母在,占籍教坊,东京人也……”
随着这名叫梁红玉的清倌人娓娓道来,王智与韩世忠这才了解为何她听到‘方腊’名号之时心神不稳了,原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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