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着自家儿子的脸,早上演练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出啊。
曹希则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一眼都不太好望到头的聘礼车队,不住的咽着口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曹继忍不住喃喃重复,眼中似已经映出大雁成双东南飞的画面。
沾沾自喜的王二郎听他这么一重复也有些愣住,好像自己确实是唱反了,不过也不重要,这首即兴而来的词作没记错应该是后元的作品,这时也没人听过,哪句先,哪句后那还不是由他王二郎说了算。
“好词,真是好词啊,此词一出自古情爱之事便有了归宿,半点也不输东坡、易安等一众大家,只是贤婿啊……”
曹继琢磨少许,还是忍不住询问,“此词何名,何人所作,怎只有半阙,为何我从未听闻?”
“这……”
王智哑然,咋这是半阙吗,那全阙是什么……
“贤婿?”
“哦,那个,岳父啊,此词无名,乃是小婿有感而发,剩下半阙小婿还未想好。”
王智说着把大雁举过头顶,挡在面前,只求赶紧把这茬过了,下次我再也不拿后辈诗词装笔了还不行吗。
曹继闻言更是震惊,如此神作竟然是自家女婿方才随口所作,可真是…羞煞古来今往漫漫读书人。
他与身边半知半解的糙汉子王禀不同,他虽也是恩荫入士的官,但乃是文官,还是整理归纳诏书、奏表的阁门通事舍人,与文字打交道几十年,什么好文章好诗词没见过,文学功底之深并不输进士朝官,若不是朝廷取缔了科举取士之法,他说不得拖着半老之身也去考一个出身来。
这半阙词一出他就知道绝了,可以封神了,青史留名是跑不了了,有此才婿,夫复何求。
“贤婿记得有暇一定要把此词完成,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曹继连亲家的手也不拉了,大雁也不看了,一个劲的盯着词作不放。
“小婿晓得,小婿晓得。”
王二郎连连点头,心中那个后悔啊,咋还过不去了,“那个岳父…这雁……”
“哦,对,曹希。”
曹继喊了一声,见身后没有反应,回头一看,这孽子还在盯着人家的聘礼不放呢,不由怒从心起,重哼一声。
曹希这才回过神来,迎着老爹喷火的眼神忙低下头上前收下大雁。
“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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