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滴眼泪来,“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您要是有气,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王智见他这副模样是又好笑又好气,故作板脸道:“行了,我问你名字,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啊,属下,属下叫伍义啊。”
伍都头这才想到,这个王副指挥好像从始至终都没问过自己叫啥。
“伍义,无义…好名字啊,应景!”
王智嘀咕了一声又道:“你们不进城在这里晃悠做什么?”
伍义有些难以启齿模样,“高指挥得知您生死未卜后不许我等进城,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把您带回来,就不给进城。”
“他倒是关心我。”
王智冷笑一声,也没管他便打马进了城。
“下不为例!”
远远一声传来,伍义听到大喜,这次算是过去了,这个王副指挥也不是很难相处嘛。
王智心事重重的走进镇戎军府衙,这次的‘商取西夏‘计策能否成功,最重要的一环不是王祥在平夏城的三倍售买,也非是王富能否说服大伯全力支援西北,更非是岳飞募兵是否顺利……
最重要的一环就在这镇戎军内,就在他的舅父种浩身上。
“不行!”
“不可能!”
“想都不要想!”
种浩三口回绝,甚至都想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外甥给轰出门去。
“哎呀,舅父,你听我好好给你解说解说呢。”
王智倒上茶水,坐到种浩身边,谄媚的端到舅父的嘴边。
种浩接过茶水,还没想喝一口就又忍不住道:“你这是资敌,给朝堂知道你我王种两家都得死。”
“这个敌若最后成了王种两家的囊中物,还能叫资敌吗?”
王智凑上前小声道:“舅父,若想取之,必先予之。”
“就如这垂钓一般,想钓到大鱼就得先洒饵,等鱼吃钩,吃的越深越脱不了身,直到最后成为咱爷俩的盘中餐。”
“满嘴瞎理!”
“大宋还没亡呢!”
种浩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资敌行为根本瞒不了多久,被朝堂得知的后果,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大宋可就靠着与西夏的贸易来牵着西夏的鼻子,想打就打想和就和,你这一下把口子放开了,西夏不再求着大宋,你看朝堂的那些人能不能咱两家的祖坟都给刨了。”
王智锲而不舍道:“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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