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人,吓死人,肖大爱豆自己吓自己,下手是真的重。
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啊,最终还是死在了自己光怪陆离的想象力里。
再见了,无敌阿尔法,再见了,巨星光环……眼下这屋里,没有什么爱豆界的神话、娱乐圈的天神,有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声嘶力竭哭爹喊娘的巨型小公举罢了。
江子木一脸黑线,想要抬手揩一揩眼角那滴残泪,却发现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了。毕竟,某只枣正玩儿命的箍着自己的手腕子,依靠毫无用处的力量输出来转嫁恐惧。
“呀~~~”
江子木被握的痛了,扯着嗓子干嚎了一声。
“别哭了,接着摸,看看还有啥!”
肖大爱豆被江子木这一嗓子惊的一愣,撇撇嘴,耳朵上下抖了抖。
“等……等我…再看看。”
“嗬~~~有有有!”
“有个鼓鼓的。”
“妈耶!还挺有弹性!”
“啥,这是啥?”
江子木还没搭上腔,某只枣已经创造力全开的自说自话起来了。
“河豚!”
“一定是充了气的河豚!!!”
“完啦完啦。”
“这有毒的东西都出场了。”
肖大爱豆一脸煞白:朕这打下来的一片江山呐。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死在今天啦。
“你斯不斯傻?”
江子木脑袋一低,攥着肖立早手臂的爪子又再紧了紧。
“用脚指头想,栏目组也不会搞这么大好不啦?”
“不会?怎么不会?”
肖大爱豆到也没闲着,一招“佛山无影手”出神入化,在箱子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到处试探。
“这里头,还有针呢!”
“啊?”
“针!就容嬷嬷扎人那玩意儿!”
江子木眉头一皱,觉得这孩子莫不是给吓疯了。
“我一上来就摸到了。我怕你担心,都没说呢。”
“扎了我手指头一下,可疼可疼了。保不齐,现在正流血呢。”
“还好我一贯谨慎,一开始没用多大的劲儿。不然……啧啧,说不定那针头已经实实在在的扎在手上,入‘肉’三分咯。”
呵呵,敢情儿,胡老大是把这只箱子打造成了微缩版的满清十大酷刑?真要这样,他得是智商干涸成什么鬼样子,才做得出这种提着灯笼捡大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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