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咋没有呢。”王艳丽说:“像我这大岁数的大部分在家待着,都想出来打工挣点儿,但家里脱离不开。我这就别说了,一个人,到哪都行。人家都是有家有业的,孩子二十来岁,上有老下有小的,咋走?
咱们那老爷们你还不知道,以前上班上惯了,大爷似的。现在没班上还不愿意搭辛苦,大钱挣不来小钱不爱挣,老娘们看不惯也没法,整天打架升天的------老娘们出去挣钱老爷们还小心眼儿------”
王艳丽说完苦笑一下,老谭想起回老家给父亲上坟时在她的小卖部见到的那几个老爷们,应该就是她说的那种——在家守着,靠低保活命,还整天衣着光鲜的人五人六,用老百姓话说就是倒驴不倒架。
“你没看呢,兜里连五十块钱都没有,整天的吹牛逼------咱家那边也有麻将社了,这些闲人更有地方了,一天天的就往麻将社跑,输个十块八块的急头白脸,不够丢人的。另外那麻将社不是啥好地方,过日子人谁去?
不少闲着在家的老娘们也往哪跑,把自己捯饬的像十八的,是打麻将吗?正月十七,不就出事了,说出来你也认识,咱们初中同学,李秀玲和安广军,都有家有业的,在麻将社扯上了,李秀玲老头一来气领着人把安广军打了,差点没出人命。”
李秀玲和安广军是老谭的初中同学,不一个班的,但老谭还有印象。王艳丽说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这两个人的面孔,虽不清晰,但见了面一定能认出来。
“咱班同学你还有联系吗?”老谭问。
“有,但不多,都是和尚沟那几个,我和他们也不咋在一起,有时候他们去小卖部买东西,说两句话。”王艳丽说。
“都过得咋样?”老谭问。
“还行,都过得去。徐娜离婚了,他老头养车的,离婚给了不少钱,现在到市里和她姐一起开饭店呢。”王艳丽说。
“徐娜——”老谭听名字熟悉,但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来。
“西沟的,她家姐俩,一个哥哥,她哥比咱们高一届,她姐长得好看,还疯。她也好看,比较文静,上学的时候一天也不说句话,梳个大辫,下巴挺尖。”王艳丽说。
老谭想了起来,说:“我记着上学的时候她家养车了,万元户。”
“啥万元户?他爸靠投机倒把挣的钱,后来赔了,和个四川女的跑了。”王艳丽说。
“噢——”老谭点下头,“咱家那边要是有想出来干活的你就联系,咱家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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