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周晓梅有些诧异。
“有啥不可能的。”老谭和煦的笑了笑,然后用实际情况论证。
“相对于三年前,现在员工工资平均涨了三百,没错吧?”老谭问。
周晓梅点头。
“所有的原材料、调料、低值易耗品,包括办公用品涨了百分之十,对吧?”老谭接着问。
周晓梅再次点头,表示认可。
“房租水电也在涨,过去四百平房子二十万能下来,现在最少三十万,是吧?”
“嗯。”
“我问你,菜价敢涨吗?”老谭问到关键点。
周晓梅猛然间笑了,说:“不敢涨。”
“这不就结了,啥都涨,就菜价不敢涨,涨了就没人吃饭。三年前咱家纯利润是百分之二十五,现在连百分之二十都达不到,上个月报表显示是百分之十八。”
“形式严峻呀。”周晓梅感触到。
“那可不。”老谭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现在咱家有两个突破口,第一是在现有的基础上提升服务和菜品质量,抓紧老客户的同时开发线上销售,提升营业额;第二是发展二线城市的合作店,用二线城市的成本做一线城市的销售,赚差价。
虽然合作店的分成小,但胜在多,都是纯利润。”
“是这回事。”周晓梅点头道。
“你现在是呼市这边的总经理,这些事都得考虑到。”老谭认真的说。
“这不是有你吗。”周晓梅笑道。
老谭说:“这就是我存在的好处与弊端,好处是我能想,坏处是我想了你们都不想,吃等食儿。我在行,我要是不在呢?或者说有一天咱们这些老人都退休了,阿巧就得黄了?
还是我刚才说的,咱们不但做领袖和导师,还得要造血,不能后继无人,更不能挡道。”
周晓梅看着老谭,严肃的点点头。
“想着明天通知李艳景和张厨(金桥店厨师长),准备一下到省城去学习,时间一个月,等他们回来筹备开业。”老谭安排道。
周晓梅嗯了一声说:“我发现小叔你真厉害,看的远还透彻,啥都想在前面了。但你也累,操心,头发全白了。”
老谭哈哈笑,摸着脑袋说:“早就白了,要不然咋剃光头呢。”
雅茹下班后没直接回寝室,她想去看看老谭。
老谭到呼市后,俩人虽然也见了面,但没说几句话。她惦记老谭胸口上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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