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长眼睛,明察秋毫,秋后一起算账。
下午四点,飞机场。
古毅一身休闲的走出大厅,冲前来接机的木兰摆摆手,俩人寒暄几句,坐上车向市区驶去。
近两年没回呼市,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熟悉街道,古毅心升感慨。这感慨不是衣锦还乡的荣耀,也不是荣归故里的兴奋,而是恍惚熟悉的怅然——在这个城市生存十年,好像都浪费了------
人生有几个十年?
为了道上的那点虚名和自以为是的荣光,觉着挺好,其实------
啥也不是。
无外乎一个好名声,被人家叫一声仁义大哥。
豪气还需底气撑,人没实力,叫大哥也被人瞧不起。如果那时候早点赚钱,有了身价,呼市的半壁江山都可能是自己的。
玩了四十年,虚度半辈子。
车在海东店门口停下,老谭站在门口迎接。
俩人没客套,直接进了包房。
“兄弟,准备怎么弄周玉军那个兔崽子?”古毅问。
老谭说:“我跟赵局打过招呼了,他们破案估计得段时间。咱们也不怎么弄他,交给公安局就行,他这是买凶伤人。”
“我明天去集宁,跟那边的几个老哥们唠唠,这事好整,估计就几个小崽子干的,一问就出来。”古毅说。
“主要得叫公安局知道。”老谭说。
古毅想了想说:“要这样得讲究点,断胳膊属于伤害罪,够判了。”
“咱们保动手的,这事你掌握。主要是主使人周玉军,必须送进去。”老谭说。
“叫他出点血不行吗?”古毅的意思是让周玉军拿钱摆事。
“不差他那点钱。”老谭说:“对这样人不能手软,不痛不痒的不长记性,再说他确实违法了。”
“兔崽子是不地道,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还玩黑道,呵呵,哼!”
古毅见不上周玉军,按他的意思是用道上规矩叫周玉军出出血,少说二十万。现在看老谭是叫周玉军伏法,想想也是,都法治社会了,再喊打喊杀等于白痴。
说完了周玉军,古毅提起另外一件事。
“还记着咱们去南京在高速上救的那个男的不?”古毅问。
老谭点头。
“这小子命大,躺两个月好了。算有良心,知道咱们救得他,通过交警队找到咱们,感谢来了。”古毅说。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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