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到大门口后又跑到院外转了一圈,等他回来时手里便多了几个青里泛白的大枣。
“老姑,你家这大枣快熟了。”家恒说。
“嗯,还得一个月,但能吃了,酸甜。”五姐说。
“它是不是和苹果一起熟?”
“嗯,一起熟。”
“那太好了,我十月一回来正好。”
五姐拔左扇大门的档门桩,家恒拔右扇的,两扇大门合拢关严,家恒抢着滑上门栓。
“老姑,你家大门大。”家恒说。
“大吧,方便进车。”五姐说。
“我记着我大姑、我三姑家的大门也大,和你家的一样。”
“嗯,我们几家差不多少,你二姑家的也大。”
“我二姑夫还套兔子吗?”
“套兔子得冬天的,夏天不好套。等你二姑夫来你问问。”
姑侄俩关了大门回来在小桌前坐下,五姐夫说了明天叫大姐、二姐她们过来热闹的事,五姐说好,随后叫五姐夫现在就打电话,以防明天谁家有事来不了,提前通知一下。
五姐夫便挨家的打电话,除了四姐家如惯以常的说活计多不能来之外其他三家都来。
五姐夫撂下电话后五姐数落他说:“四姐家你就多余打。”
五姐夫说:“看你说的,来不来是他的事,打不打是我的事,落一群不落一人知道不,省的挑理儿。”
五姐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谭也无奈,四姐不合群,四姐夫也那样,两口子关起门过日子,和谁家都不来往。每年也就老太太过生日那天照个面。因为这老太太很生气,但自己的儿女生气能咋整,过后照样惦记。
老谭问五姐夫:“四姐家咋样?”
“人家小日子行,我们几家都比不起。养一群羊,六十多只,还有十二头大牛。”五姐夫说。
“四姐夫就在家放羊放牛呗。”老谭说。
“那还干啥?这两样一年就能出十来万,要是全卖了最少四十万。人家还有地呢,五十多亩。四姐夫放羊放牛,四姐侍弄地,一年少说十二、三万,纯剩。”
五姐说:“真是纯剩。四姐过日子仔细,一分钱不乱花,每顿饭就一个菜,多一个菜都不整。她家最少养了六十只鸡,一天能捡四十个蛋,人家全攒着不吃拿集上卖去。”
五姐夫说:“开春我买了四十个鸡雏,掉头六个,出了八个老公鸡。算今天这个吃五个了,人家四姐家的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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