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用不了那些人。”
三姐夫说:“主要是打烟叶和上烟用人多,还得抢时间,得多雇人。”
老谭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说到雇人大姐夫说:“今年人工得一百八一天。”
三姐夫说:“得,去年后期就涨到一百八了,今年且得。”
老谭问:“得雇多少人?”
三姐夫说:“打烟叶、上烟、连装房两天活,一次最少十五人,还得管两顿饭。”
老谭在心里算了一下,装三次房的话人工费是八千一,加上吃喝、人嚼马喂的全下来得小一万,这还不算自己家人的功夫。
看烤烟挣钱,也不容易。
老谭问:“六十亩地烤烟能纯剩多少钱?”
三姐夫说:“整好了二十万。”
二姐夫说:“烤烟是挣钱,就太受累,一年没闲着时候。没开春就得扣大棚习烟苗,习完了栽。栽烟才费事呢,又得铺地膜又得上水,还得雇人。
等长起来就别闲着了,三天打水杈两天一掐尖,还得追肥侍弄。到这时候就怕下雹子,一顿雹子砸个花脸就减产,烟站还不爱收。
我是不费那个事,就种玉米,简单省事,挣得是少,图个安生。”
大姐夫笑道:“你那就是懒。”
二姐夫嘻嘻笑。
一直没发言的五姐夫说:“人家二姐夫有依靠,现在咱们几个谁敢和他比?人家俩丫头没负担,不种地都行了。”
说到不种地大姐夫问二姐夫:“今年下秋往省城搬不?”
二姐夫的两个女儿在省城给他买了套房子,两年了,二姐和二姐夫一直不愿意去,房子一直租着。今年俩孩子下了死命令,下了秋必须搬。
二姐夫说:“依我早搬了,他二姐不愿意去,舍不得这个破家。”随后说:“我们两口子一年不少收成,三十多亩地,咋说不整个三、四万。要是去省城地就得包出去,包出去多钱?最多一万一二。”
五姐夫说:“一万一二行了,不是没受累吗。再说了,去省城省的两孩子总惦记,你身体还不好,佝偻拔气的,啥重活干不了,全我二姐受累,你也心疼心疼我二姐。”
二姐夫给自己辩解说:“不是我不去,是你二姐不去,我心疼她。”
这时大姐夫公正的说:“是,依你二姐夫早去了,主要是你二姐,过日子人,总想多种两年地多抓挠点儿,给孩子减轻点儿负担。”
二姐夫补充道:“再说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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