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在家也住不了几天,不是在这就是在那,她们娘俩儿也习惯了。”
“这些年就这样过的?”
“嗯。”
金姐随即说了句鲜族话,老谭听不懂愣了一下,金姐马上解释道:“说你够可怜的,没别的意思,别多想。”
“没啥可怜的。”老谭自嘲的笑了笑,说:“啥都是自作自受,我认。”
“你说那时候跟我多好,白瞎我对你那好了。”金姐半开玩笑的说。
老谭笑,说:“你变的敢说话了,我记着那时候你不咋说话,秀秀气气的。昨天你往上冲的架势给我都整愣了,这要是在以前你说啥也不敢上,和那些在边上看的服务员一样,躲得远远的。”
“能不变吗?自己一个人开店,啥人碰不着还是啥事碰不着?锻炼也锻炼出来了。”
“也是。”
“要说得感谢你和马姐,她教我拌菜,你教我酱菜,要不然我能开店?
另外还得感谢姨妈,在她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别看人家是个女的,男的也比不了。看人家买卖做的,一分钱贷款没有,从不租房子开店,全是把房子买下来干,这一点不服不行。”
“是,老太太叫人佩服。”
“咱们在那干的时候人家就是泰山路首富,资产几千万。”
“那可不。”
“那时候她总骂我,说我熊,碰着事就知道哭,一点囊气没有。呵呵,那时候真那样,胆小怕事,不哭咋整?”
“你现在可不那样了。”
“让她给骂出来了。”
金姐从老谭的烟盒里抽出根烟,老谭拿打火机给点上。
“有时候挺想阳春时候的,那时候有意思,下了班就上马姐家煎肉去。”金姐说。
“马姐能喝,我有点喝不过她。”老谭说,眼前出现了当年仨人在一起煎肉喝酒的画面。
“她那是在日本锻炼的------我家跟前儿也有去的,还有去韩国的。出去三年,说是在饭店打工,其实都当陪酒的了。”
“出门在外不容易,出国就更不容易了。”
“为了挣钱,要不然咋整,只能开发自己身体。”
说到这老谭想起了昨晚上的三个小姐,问:“那三个小姐呢?”
“在别的包间住的,没走。都是跟着金子干的,到这来得照顾,出点啥事不好。”金姐说。
“是这回事。”
“你是不是觉着我们鲜族女的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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