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月再次提起自己的母亲夏琳,她刚才也观察到了大舅舅对他们这些外甥和外甥女虽说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容忍度。
但是看在母亲夏琳的面子上,还是会变相地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啊,这就是血脉亲情,即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不闻不问和断绝关系,可想起来还是总会有几分情分的。
这一点,也是她即便撒谎,被三哥揭破。
但三哥还是得站到自己的身前护着的原因,自己的妹妹即便有千错万错,作为哥哥也总归还是会有几分侧影之心的。
这就是血缘,无法割舍,且千丝万缕地相连着。
感情,是人最难以自控的。
是以君棠月虽然承认了自己放了馥血草,但馥血草是夏琳这个女儿对父亲夏国誉的一片孝心,并且这也确实是补药,即便君棠月承认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纪医生听着君棠月这样狡辩的话术,一时间真是忍不住地张开嘴,惊诧于她实在过于丝滑地甩锅技术。
“那……那你就是承认了!”
纪医生差点无言以对,但还是第一时间指出他最想要的答案。
承认馥血草是你放的就好,只要等秦医生将司令抢救回来,这些医术秘闻自然有人能将里面的药理相冲的道理解说出来。
那么,君棠月即便真是存好心,但都威胁到了司令的生命危险,这一点就怎么都跑不掉的。
无菌手术室外的争论声,虽然秦音全神贯注手术,无瑕去分神理会。
但还是多多少少听到了不少。
原本处理胃内馥血草的问题就是一个小手术,只是外公夏国誉的身体实在太虚才需要更细致把控力道地去处理这个手术。
对秦音而言,这还不算什么挑战。
她低眸,将自己从外公夏国誉胃部清理出来的残留物都收集到了一个器皿之内密封。
随即在给外公服下一粒人参丸之后,秦音开始重新施针。
熟练至极的针灸技术,秦音观察过此刻外公身上的穴位银针分布,这次要取针便不能再按着一开始的规划来了。
她得在银针穴位分布的基础上,再行施针。
只见秦音再次取针消毒,用左手拇指切按在腧穴位置旁,右手持针,紧靠左手指甲面将针刺入穴位。
这次她用的是短针,施针更考验技巧,但这些对秦音而言都是早已烂熟于心的。
几根银针就这样有条不紊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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