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一些低级的妖兽,甚至是寻常兽类为他们提供情报。
但这种控制也会有缺陷。
被控妖兽身上存在残留一股淡淡的源炁联系,像娄姬那种强者很容易能够感知出来,随后顺藤摸瓜。
李诏渊看了一眼殿外:
“你这么做.就不怕永远留在这北封城?”
“诏渊这是在关心我?”
看着对方剑眉星目的模样,南锦溪弯眸一笑:
“放心啦,娄姬已经离城北上,只要别离你那皇妹太近,这城内没人能发现我。”
说话间,
一身单薄素衣的她已然跨过百米大殿来到了李诏渊近前。
李诏渊面色看不出喜怒,若有所思的问道:
“娄姬离开了?”
南锦溪白皙光滑的肩头挑了挑,略显俏皮的笑道:
“那女人不走,我可不敢出来,她好像是去送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边说着,
她收拢裙摆坐到了椅子上,抬手想去拿案桌上的卷宗。
只可惜,站在案桌一侧的李诏渊先一步将卷宗拿在了手里,微微一笑:
“你就这么怕娄姬?”
“人家打不过嘛~”
南锦溪流露一抹可怜的神色,伸手继续去拿另外的卷宗,笑眯眯的说道:
“若不是那女人不知为何伤了根基,现在可能已经入圣了。”
李诏渊看到对方的举动,直接将桌案上的所有卷宗收入须弥戒,声音微寒:
“行了,若是想刺探情报,去找别人。”
南锦溪那双湛蓝之眸盯着李诏渊,道:
“开个玩笑而已,你这呆子.可真的一点都不懂女人。”
李诏渊眸间那墨色的瞳孔俯视着女子:
“女人?你是人?”
听到这话南锦溪愣了一瞬,旋即美眸之间浮现一抹愠怒。
李诏渊墨眸深沉,不为所动。
对视,沉默。
良久,
南锦溪眸间的愠怒渐渐消失,幽幽的自语: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可能与我有联系,但”
“行了。”
李诏渊打断,笔直的站着:
“南锦溪,当初本王确实救了你,但白狐报恩这种无聊的故事就不要再演了。”
南锦溪摩梭着的纤细手指猛地一用力:
“李诏渊,我放弃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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