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名火来,道:“虬小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已经看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
虬上人道:“师叔此话从何说起?”
“哼!在老夫面前别总绷着你那张臭脸,难道真觉得老头子不中用了吗!”
说话间,虬上人顿觉脑中一痛,好似被只无形手掌狠捏一下,霎时冷汗直冒。
“师叔莫怪,弟子脾性师叔最为了解,怎敢忘记教化之恩。”
玉曦子也在旁劝道:“我的好师叔啊,虬师弟自小便是这般脾性,面冷心热耿直得很,您老可莫与我等小辈计较才是。”
两人惶恐之余,不成想邹老头竟得意一笑,道:“行了!陆霄不在,你两个就替他受些委屈吧。要是没地方出气,老夫可要被憋坏了。”
玉曦子二人闻言,顿觉汗颜,却又不敢出言反驳。
“师叔脾气真是一点未变,还是喜欢拿我等打趣,方才可把我俩吓得不轻。”玉曦子满脸讨好,虬上人心惊未定,在旁极力点头。心道这老头子平日里没个正行,没想到突然发起狠来,当年威严便显露无疑,令人不自觉得心生敬畏。
邹大为显得异常得意。虬上人满怀心事,忍不住打断道:“师叔,既然您来了,那弟子便将方才所言再陈述一遍,也好替掌门师兄想想办法。”
邹老头直摆手,道:“不必了,有些事情,老头子比你还清楚一些。”
“噢?”
虬上人一愣。邹老头一脸不悦,道:“看什么看?这天外天中,还没什么事能瞒得了我。老夫当年只是修为跌落,魂力可是丝毫未损。陆霄那小子是第一次出门,老夫怎能放心得下?自然要多听多看。”
虬上人恍然大悟,想想方才邹老头正是用魂觉令他头痛欲裂。而且言外之意,红殿之行的一举一动竟都在他监视之中。
“师叔毕竟是师叔。既然如此,不知师叔心中作何想法?”
邹老头灌了口酒,砸吧着嘴道:“帝秋那小子所言不虚,近年来极北妖岭的确屡有骚动,而且新任妖王也已孕化,只是此妖狡猾得紧。老夫曾试着用先天卦术寻它踪迹始终没个结果,想来一定有所图谋。所以此次征召各派弟子去往皇城,不但合情合理,而且势在必行。”
说着,他又灌了口酒,玉曦子二人在旁频频点头。
“只是霄儿与邵阳却不能等闲对待,所以便要想个万全之策,既要遵从王城号令,又能合情合理的令他们逃过征调。”
“本座方才跟虬师弟正在为此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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