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地灵之根。若这般说的确有些可惜了。”
玉曦子道:“本座恳请真王,只要能留住此子仙根保全其修为,任其受到何种刑罚本座均无话可说!”
帝秋听出其言语坚决,倘若一意孤行,势必会与青阳宗撕破脸皮:“这样吧,此子仙根可以留下,但其罪孽深重不能轻饶。天北妖岭如今异动连连,便让此子深入妖岭十载,以示惩戒吧!”
玉曦子身旁弟子韦攸真,与邵瑾瑜同为旗主且交往甚密。闻言顿时大惊,道:“妖岭十载?那还有命在吗?”
真王身后一名金甲护卫登时怒斥道:“放肆!凭你也敢质问真王!”帝秋摆了摆手,命其退下。
玉曦子亦怒声训斥韦攸真,然后道:“真王息怒,本座这就唤此子前来交于真王发落。”说着,便招呼弟子去寻邵瑾瑜。
帝秋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话风一转,问起接受调令的百名弟子之事。
玉曦子将事先拟定的名单递上。帝秋用眼一扫,直接询问起陆霄去向。
玉曦子将前些日子说给玉霓裳的一席话,又重述一遍。
帝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丝毫异色,顺手将名单交给身后护卫再不多言。直到邵瑾瑜到来,便令人将其押解龙船,与玉曦子又寒暄几句,浩浩荡荡率众离去。
虬上人亦随邵瑾瑜去而复返,眼睁睁看着心爱弟子被押解而去,心中痛惜不已,不禁怒声吼道:“宗主,就任其这么把瑾瑜带走了吗?”
玉曦子沉着脸,道:“不然又能怎样?只能怪他自己闯下弥天大祸,自作自受!受此惩处已是万幸。”
“可......可就怕这十年里......。瑾瑜天资不下于陆霄、邵阳,而且已突破金丹期......。”
“一切自有天定。邵瑾瑜这孩子处事冷静且修为不低,而且妖岭外围都是一些寻常妖兽,没那么容易出现意外,历练一番亦并非坏事。你方才也已看到,帝秋言语之间咄咄逼人,手段亦是雷厉风行。本座隐隐觉得,其征兆各派弟子的真实用意,的确是想收拢、蚕食各方势力,甚至......有着独霸天南的野心!”
陆霄孤身一人静静坐在田间地头。
自从上次在薛府与那来历不明的妖物交手之后,数月以来,月山国境内竟出奇的太平。但他隐约能够感觉得到,这份平静背后隐藏着一种不为人知的蹊跷诡异,似乎与那附于薛小姐肉身中的妖物脱不了干系。可连月来任凭他如何苦心探寻,那妖物竟似凭空消失一般,连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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