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翀为敌,为何还要得罪黄龙他们?倘若被两派孤立起来,单单一个在下可不是对手。”
邵阳笑道:“肖道友不必
理会他们,这些人虽说是受元翀、黄龙相邀而来,但心中无不是暗怀鬼胎,一旦有利可图,便会各自为营,根本没有什么信义可言。”
肖让听完只觉得耳根发烫,自己虽然不是受邀而来,到此之后却也曾怀着浑水摸鱼之心,想想这些人等的确是无义无信之辈,与其同流合污顿觉惭愧不已,同时亦在暗暗侥幸能与邵阳这等君子结识。
正在这时,只听元翀君在人丛之中刻意干咳两声,立刻止住了众人私语,抬声道:“诸位如若整顿停当,便随本君继续往前。不过要事先提醒诸位,越是接近阴殿,所要面对的机关、阵法便会越多,也越是凶险,所以切莫奉劝诸位切莫随意行事,以免惹祸上身,殃及池鱼!”
走过不久,众人便步入一段宽阔甬道,借着各自祭出的法器灵光,行进间也不觉得幽暗。但心中却各怀心事,除了散落的脚步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随着时间推移,越往后行进,便感觉有种异样的燥热逐渐强烈。直到滚滚热浪袭面,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元翀君,怎么越往前走,便愈发感觉热得厉害,该不会接近了地底岩浆?”
元翀回头看去,见其并非自己所邀之人,便装作没有听见似的,直等那人有些气恼,接连追问,这才硬邦邦的回道:“身为元婴期修者,难道连地底熔岩的位置也摸不准吗?这种程度的热度对我等来说又算得什么?”
那人面现潮红,顿时恼羞成怒,却听元翀继续说道:“诸位随时留意身旁,切莫触碰墙壁,只管跟着本君脚步前行,以免触发机关、暗阵。临近尽头之时,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你什么意思?”
“怎么?还没摸到地宫大门就害怕了?”元翀面现讥讽,道:“莫说这区区阴阳双生殿,凭着我等修为,就算去到阴界地府又有何惧?倒不知阁下在害怕甚么!”
此言一出,顿令那追问之人满目羞愧的无言以对。反观其余人等,被燥热、沉闷压抑已久的上位者气魄终于被重新点燃。惟独邵阳行在最后,始终用冷漠的眼神观察众人的一举一动。
又走了足足半个多时辰,眼前突然变得开阔起来,似乎终于到了甬道尽头,而且十分顺利,并没有触发到任何机关。
此时只见一面黑黝黝,且方方正正,好似一口棺材的巨大石壁出现在众人面前。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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