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
“你身子弱,必须每天早上喝一碗新鲜鱼汤,一点也不能耽搁。”
陆霄洗完了脸,一边说着,已向屋外走去。
王月婵将他送出门外,看着他背着渔网精神饱满的背影,眼中尽是
爱慕之情。
陆霄出了门后便一路小跑,不大一会便来到了淮水河边。跳上那条用好几只木船拼凑成的船儿,一撑桨,船儿便便飞快的破水而出。
或许是因为没有除他之外的人打捞缘故,令淮水河中的鱼儿不但多,而且肥美异常。不大一会,他便打上了两条大鱼和一些河虾。
并非是他打捞不上太多,而是因为王月婵说过,万物皆有灵性,如果太贪心的话河神便会发怒。所以每次他只会打捞两条足够夫妻二人食用的大鱼,即使捞上来多余的鱼儿,也会将小一些的放归河里。除非冬季将至,才会多捞一些作为过冬的储备。
当他喜滋滋地回到家时,王月婵已生起了灶火。见他进门,便赶忙放下手活计迎了上来。陆霄却不忍让她去碰湿漉漉还有些沉重的渔网,只将手中鱼儿递了过去。
王月婵知道相公心意,接过鱼儿放在一旁,便赶忙端来一杯热腾腾的野茶道:“快喝两口暖暖身子,河面湿气重可别累坏了。”
陆霄接过来,满目柔情的看着妻子俏丽的脸,不禁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这才端过茶来胡乱喝了两口,便拿起鱼儿前去剥洗干净。然后便拉过一条长凳与妻子坐在一起慢慢得喝起茶水。一边拉着风箱,一边看着妻子熬煮鱼汤。
“相公每日去河中打鱼,山中采摘实在辛苦,不如过些时候多打些鱼儿,然后去附近的镇子买些油盐、菜种。我见咱家屋后的空地闲着无用,不如闲暇之时开垦出来种些蔬果,也省得相公总去山里采摘野果、蘑菇让我担心。”
陆霄拉她坐在身边,怜惜道:“还是你最疼我,不过打鱼、打猎我还勉强可以,唯独这种菜让我头疼,无从下手。”
王月婵是富家出身,也不懂得种植,笑了笑道:“不会咱就到镇上多问问农户,然后回来自个摸索着种呗,总比你去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让人担心。”
“好好好,一切都依你。我就不信了,咱连何庸都不怕,难道还种不出菜来?”
王月婵见他眉飞色舞的说着,顿时被逗得笑个不停。
过得几日,陆霄起了大早,天蒙蒙亮时便打回了十多条大鱼,然后推出从别户人家捡来的手推车子。将鱼放上去后,不顾王月婵百般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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