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况且自家宗门受燕祁晔近乎毁去,双亲安危尚且不知,饶是世人素来有争权夺势的心思,亦断然不该猜疑到这位头上,
…。。
何况
这等名声确是由温瑜统兵有方得来,军屯一制到现如今使家家太平,收成渐长,得来多少百姓拥戴暂且不提,更是使王庭原本松散的袍泽情义愈发紧密,亦是使得王庭兵马为战时节,更添过一分骁勇无惧,如何就要隐去旁人应当有的功劳不提,只谈及些连眉目都不曾有过的猜疑。
可现如今胥孟府在短短几日就攻过渌州壁垒,而在黄覆巢授意下,苍水关有紫銮宫的修行人被逼护卫苍水,而有无数军汉壮丁在苍水以南修葺甬道营盘,自北路壁垒处打进的大军,在几日之间挥兵急进,扼守住数处重地,霎时间占稳渌州半境,仍有余力,把持住延苍水所布置下的这座简陋甬道,甚至分兵护住已然攻下的北路壁垒,生生将数万部曲近乎都压至苍水北岸,抢在王庭兵马大部堵截前,于苍水处架设起无数浮桥,兵锋遥指温瑜部所守的中段壁垒。
十万甲兵,对上温瑜手中数万兵马,优势皆在黄覆巢手中。
显然黄覆巢一改往日意图,并不打算借此次千载难逢的好
时机,一鼓作气削除王庭兵甲,而是于守势中骤起发难,意图更是不加遮掩,划苍水为道分割渌州为两截,先行盘踞北地,死死护住这条苍水,使得胥孟府兵粮辎重,乃至于新征来的兵甲,尽数沿苍水而来,使得时局忽然之间柳暗花明。
单算胥孟府把持的疆域,攻过渌州壁垒北境,
本该是锋线西移,粮草辎重乃至兵马,都比不得温瑜所在的中段壁垒,何况是王庭大力修筑军道,如是轻敌冒进,论及战端消耗,相形见绌的必然是孤军深入的胥孟府兵甲,再者渌州以北,同流州姑州乃至白楼州相隔不过一线,届时源源不绝兵马可由渌州北境向中段南段两处壁垒填补,于胥孟府而言,自是不乐意见到的场面。
起初尚有部族统领有些怨言,不过在黄覆巢透露过后,就乖乖收起平素那等言语,甘心随大军急进,几乎是昼夜不息,赶至苍水边缘安营扎寨。书生这一手堪称是胆大妄为举动,堪称是一石数鸟,不但将渌州北部壁垒占去,瓦解王庭许久以来稳稳盘踞壁垒安养民生的以守为攻的意图,且是凭挥兵急进,将渌州北处的枢纽之地占去,令其不能随心所欲调转兵马辎重,只得绕过此地,甚至流州白楼州数地驰援,逼不得已只能自姑州绕行。更是动用修行人与壮丁,沿苍水一路破冰,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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