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拿出点私藏的好酒分给我等,估计就得挨揍喽。”
道士闻言爽朗一笑,“那可是,我这徒儿可是找了大半天下,才从犄角旮旯中捡回来的,若是不出岔子,我这一身所学,估摸着都得传与他喽,再过个一二十年,天下便又要多出来位人物,到时将你这位子挤了,可别埋怨我。”
稚童揪揪脑门上两枚小辫,恼怒道,“干我甚事,要是顶也得顶你的,徒弟继承师父位子,这不应当是理所当然?”道人笑着告罪两句,说只是玩笑话,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可在场之人心头皆是微微一震。虽说几位都是五绝之一,可平日里头并不是同进共退,乃至事关天材地宝之时,还要起些难调纷争,传衣钵这等大事,显然不可随意乱语。道人既然敢坦坦荡荡将这事公之于众,要么是自个的境界又有抬升,要么便是这徒儿的天资,比众人想得还要妖孽几分,道人衣钵,只怕不消多久便能尽收囊中。
众人各怀心思之际,老山撑起钓竿,缓缓开口,“各位你一言我一语,当真是让我这老人家听得云山雾罩,叙旧之事,待到过后迟些再表不迟。”此话一出,周遭几人谈话声便冷清下来,老者见状笑道,“今日请各位相聚于此,原因有二:一来是那北烟泽近年有些怪异,当中日日水泽翻滚,妖气横行。我等作为天下修道中人绝颠,虽说未见得是当之无愧的天下修行境界前五,可也算得上修为不弱于人,北烟泽之事管与不管,诸君请自行决断。”
说罢老者取出黑白棋子各五,一一交于众人,随后继续道,“黑子,我等五人尽去往北烟泽止住祸患,白子反之,诸君若是想好,且将手中子置于卧牛石上便是。”
道人先将手中白子置在石上,淡然道,“此等传道授业的节骨眼,我自然是抽不开身,倘若我家弟子将道统继承完备,再前去管这档事不迟。”
稚童紧随其后,把白子压在石中,眯缝起双目道,“我这垂髫小儿就不前去添乱了,各位叔伯若是想去,晚辈定当为各位开碑立传。”
“我向来不沾荤腥,且毫无水性,路遇水泽,那可是向来不愿看上一眼。”扛扁担那汉子沉声道,将一枚白子扔在石上,随后便合上双目。
自始至终,五人里有位黑袍覆面之人,一直也未出声,而周围几人似乎也晓得是怎回事,并无人前来同这人搭茬。
那老者迟迟不见黑袍裹身那位的动作,于是率先开口道,“既然诸位已然有了决断,那老朽也跟上一子。”随后便拿那枚白子搁在卧牛石当中,朝那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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