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当今最为受宠的上齐文坛当中,有人大庭广众之下提及北烟泽一事,都被治了重罪,革去原本官职,投入牢狱,如今都不曾有免罪消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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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兄台要到北烟泽帮衬守关?”书生闻言,却是并不曾再过多问询,而是挑起眉来,向那精瘦低矮的汉子看去,“原以为兄台与我一般寻常人,却不想兄台乃是仙家人物,此生得见仙人,当真是在下大幸。”
“不是修行中人,就不能帮衬两手?”汉子神情却是有些低落,意味深长看看面前书生,倒是再无方才那般热络,“国之兴亡,匹夫有责,修行人如何,寻常人又如何,即便并无那般挪山镇海的能耐,平日里修葺城关,扎稳鹿角,总也能尽己所能,为何必定是仙家人物,才可帮衬。”
书生看了眼汉子,无端想起一位后辈,于是嘴角略微浮起。
那小子如今,大抵也在山外以东,同人说些道理,悟得些许道理,虽吃过万般苦头,但不曾变过心意。
“若不欲枯等,小兄弟愿不愿当下就出关而去?”
精瘦低矮的汉子斜睨,狐疑问来,“兄台在军中有故人,难不成可大开方便之门?”
“未有,只不过有些小手段,可绕开盘查,直抵北烟泽。”书生松开缰绳,拍拍马儿脑门,缓缓笑言,“小兄弟只说,愿与不愿即可。”
“自然是愿意得很,”汉子仍旧不明所以,“不过有违规矩,倘若是叫人逮到,恐怕耽搁更久,只怕是得不偿失,不如就在此等候盘查便是。”
书生点点头。
“晓得了。”
旋即那汉子便见眼前书生甩开大袖,猛然笼至面门,还不等挣动,便觉双足猛然离地而起,乾坤颠倒,耳畔狂风急涌,不出数息,才发觉眼前光亮,险些立身不稳,跪伏地上,接连缓过良久,才朝那书生看去,险些抽刀。
“不如先瞧瞧塞外景致,再抽刀向我。”
书生倒背双手,缓步踏上近处悬崖,居高临下,俯瞰远处。
泽水涌声,声声入耳。
汉子猛然一愣,也不顾腹中翻腾,亦是紧随那书生踏上高崖,只见百十里外,连天大潮由大泽深处相连而来,携手成群,倒是譬如大元辽原奔马并驰,威势极重。大泽不知几千里,浩浩荡荡,无边无沿。
大泽之畔,有鹿角雄关,一望之下竟不知其终,吹角声呜咽如风,雄关血染,分明骤雨初歇,血水未淡。
“北烟泽浩荡不知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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