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会越发坚固,再者闯荡江湖时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所以见面就落了下风,毫无意外中招,如若不是当年自家师父曾教过此事,恐怕中招更深,没准如今还是浑浑噩噩,不知前路。而第二招则是颠倒是非的本事,四君直到如今对双鱼玉镜中事仍旧不愿过问太多,更莫说插手此界事或是仗着把持此界命脉为非作歹,但偏偏女子施展口舌功夫混淆黑白,恰好是用人心衡量,就算是云仲明明更向着四君,但也知人心人性难以揣度推敲,更何况亲眼前脚惨状,又落在眼见为实上去,不可谓不高明,正是这场明棋里最险恶的一道关,近来时日,大多都是耗费在此处。
自己自认还到不了君子境界,更与那等无踪无迹的圣人相距鸿沟天堑,但这招数依旧对于两脚悬空,不愿站在岸上的自己管用。
后三招则不需耗费太多心思,与其说是招法,不如说成是依仗,其一是云仲猜测这座玉庙既是古时存留,纵使四君欲要斩草除根,也拿身在玉庙光华当中的女子无计可施,即便能镇压个彻底,多半要付出相当的价钱,所以多年下来两者倒还算是相安无事,纵使毁去云仲心念,八成四君亦是无法,只得归结于云仲自身悟性过差,当不得大任。其二则是一手障眼法极高明,连如今云仲也不晓得原本尸山血海的场面,乃是何等神通,如若不是将阵法再度推上一层楼,大概如今还蒙在鼓里,迟迟没法找出破局至关紧要的一点。
“还有第五处没说,尽管道来。”女子神情渐渐淡然下来,望向云仲。
“最后一个依仗,说出来忒不体面,”云仲从背后摘下铁尺,横放在膝前,“司水神,或者如今应该唤前辈一声上任双鱼玉境之主,纵使在玉庙当中,依旧存留有等同于三境朝上的本事,我不过是在此界内才见着三境天地的后生,哪怕前辈在玉庙之中仅能维持三境本事,但仍是神通百出手段层出不迭,要是晚辈死心塌地站在四君那边,打算不讲理掀棋盘,也肯定是打不过前辈。”
听罢过后,女子叹气,将双臂伸展开来,本来光华照人藕臂之上生出密密麻麻十几枚眼目来,但没急于出手,却是满脸狐疑问道,“像你这样心思相当重,容易走死路的小后生,是如何想通的?”
云仲起身捧起铁尺当胸横起,笑得眉眼眯成一条缝。
“多谢前辈告诉我一个变强的好处,在我看来很大很大的好处。”
酥铺的铺主跟云仲说,给云仲留酥是出于人情,给老汉酥则是出于买卖,若是换成那等只晓得买卖的摊贩,此事相当为难,因为酥的数目定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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